雁鸣湖畔的柳树下,纤细的柳枝,在叶红鱼手中,变得凌厉起来。
江纯自是极好的体会到了,柳枝的凌厉,辈分大一级,着实能够压死人。
见到陈玄朝着这边走来,叶红鱼方才扔掉了,手中握着的纤细柳枝。
叶红鱼看着走来的陈玄,问道:“陈道友,听闻长安南城,有一座太平观,不知陈道友,何时去讲经说法,以壮道门声威呢?”
从方才的那一场辩难,便可看出很多东西来!
隆庆败得不冤,俗世蚁国,大道何如,这一辩题,换做是他兄长叶苏上去,亦只能落败,最多只能在木台上多做一会。
陈玄的第二道辩题,不见如来,佛宗何如,换做是七念,恐怕七念会倒在台上。
悬空弟子之信,何其偏执也,就连神殿裁决司的暗碟,入了悬空后。
在不过旬月时间,便已然改信了佛祖,其信之所坚,裁决神剑亦不能改。
故七念在此,必会破闭口禅,于长安城中展露佛宗修为,后被唐国囚之。
书院的七科甲上,已是书院的牌面,对陈玄出手之人,便是在打书院的脸面。
儒家之人,素来注重脸面。
陈玄看着雁鸣湖畔,那对溪水的鸳鸯,笑着说道:“吾之微末修为,如何去讲经说法,难道要学那些沽名钓誉之人,说些神神叨叨的经文。”
“说者不懂,听者亦不懂吗?”
“除沽名钓誉之外,别无所用,实为废话连篇。”
“太平观就在长安城南城,自有我去讲经说法之时。”
太平观就在那里,见众生方知太平,只见长安之繁华,未曾见众生,何以讲太平呢?
太平是一颗种子,只要种下了,时常浇水照料!
终于一日,这名为‘太平’的种子,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瓜熟蒂落,复始!
“嘶!”
不知被纤细柳条,打了多少下的江纯,疼的直咧咧,他嘶嘶道:“陈先生说的对,这神殿的神官们,虽有诚于昊天者。”
“可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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