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科房内!
讲授五音的老教习,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满堂的学子,大多也是如此。
乐科素来重天赋,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唯有陈玄听得颇有兴致,‘宫、商、角、徵、羽’此五音也。
琴瑟和鸣之音,箜篌动静之间,听的是乐之五音,可静的是心啊。
满堂学子又有几人能静下来,听一听这位老教习的琴曲之乐呢?
前面的几排学子,虽心中百般不耐,但仍旧装乐个三分真。
后排学子则是三三两两的讨论起,书院二层楼开楼之事。
坐在中间位置的宁缺,听着众人的讨论,亦是一阵的烦躁。
什么探花郎,亦或是阳关来的钟大俊,若陈玄去了,都得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以陈玄之修为境界,谁又能挡住其,进入书院二层楼的步伐呢?
“此次二层楼开楼,我书院唯有谢三公子,方有登楼之力啊!”
某个南晋来的书院学子,面色如常的奉承道。
南晋除了剑阁那位超然于物外的剑圣外,晋国皇室与王谢,共晋国也。
真可谓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除了西陵神殿的神官。
看不惯世俗间某些事情,或是某些神官看中了某个吃不起饭的孩童。
要将其收做弟子的时候,世家总是要死上几个恶奴,嫁出几个庶女。
而论血脉之正,谢三公子当之无愧,其母出身王氏嫡脉。
若能入二层楼,即便是西陵,也得礼让谢家三分。
待人温和的谢承远,眉眼间一如往常,只是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质。
让隔了两排桌椅的宁缺,感到十分的恶心。
唐国本地的学子,也是面露难色,无论是钟大俊还是宁缺等人。
在课业上,皆不是谢承运的对手,莫非夫子又要收一位,他国的天才,为亲传弟子了吗?
看不惯南晋学子嘴脸的金无彩,笑盈盈的说道:“杜腾,现在二层楼尚未开楼,等你们南晋的探花郎,登上了二层楼再来分说。”
“我可是听说,西陵神殿的那位,光明之子也要来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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