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安浅摇了摇头,“没事。”
薄向承在她头上揉了一把,“别怕。”
“你的妊娠油,别忘涂了,第二天又躲着碎碎念。”
安浅接过,“我才不会碎碎念。”
薄向承柔声道:“嗯,是我碎碎念。”
安浅使劲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薄唇,“早点睡吧,晚安。”
随即关上了门。
薄向承站在门口,勾起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指触碰上自己的唇,那是安浅吻过的地方,过分柔软。
跟她人一样。
说起来,今天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这还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安浅现在心情起伏太大,过两天再亲回来吧。
一个吻,就像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贪念一起,便难收回。
就像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喝了两杯冰水,他才回到了床上。
然后,他失眠了。
安浅就在楼下的房间里,他却想她想得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向承才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梦。
迷雾重重,有个女人在背对着他笑,嘴里还在喊着什么,梦里的他皱着眉走了过去。
直到走近了,才听清了女人口中的话。
“承儿,你又要去哪里?”
薄向承瞳孔微缩,身体一僵。
女人背对着他,看着前方,好像那里有个九岁的男孩,她继续道:“不要闯祸,老夫人生气了又该打你,回来!”
就像是叮嘱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样,每个字都透露着关心。
女人突然转过身子,笑容温和地看着薄向承,“你回来了?你最听我的话了对不对?来,看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薄向承急促地喘了口气,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满头大汗,黑眸睁大,看着漆黑的房间,呼吸急促。
首先,是心里蔓延开来的痛苦,有些强行忘掉的回忆撕扯着他的心脏,很痛。
然后,是剧烈的恶心感。
他翻身下床,脚步虚浮狼狈,大步去了洗手间,脸色发白,吐了。
——晚安
给有些宝宝提醒:暴暴被从七岁照顾他到十四岁的保姆……他当做母亲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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