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看了看,果然没问题。
安浅觉得今晚就是虚惊一场。
她在那一阵羞涩过去后,也觉得没什么了,可是她发现薄向承似乎有哪里怪怪的,看她的眼神有时候甚至可以说充满侵略性。
夫妻俩躺在床上时,男人摸着她的肚子,以摸宝宝为由,渐渐地手往腰部滑了下,他呼吸有些沉重,整个人都有些躁动,最终破罐子破摔似的,捏着安浅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以往只在唇上流连。
安浅哪里见过这阵仗,整个人一动不敢动,身体僵硬地像石头,她觉得薄向承像只疯狗似的,直接变了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呼吸。
她猛地动手推开了他,“你……你干嘛?”
以前都不这样。
薄向承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低喘了一下,一言不发,又俯身吻了下去。
“唔……你…”
再一次被放开时,薄向承翻身躺了回去,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似乎餍足了,嗓音带了丝畅快,“抱歉,阿浅。”
安浅有点小生气,“你干嘛?你刚才……”说着,她往边上挪了挪,有点害怕,她觉得他刚才像饿狼上身一样。
自己就是那个可怜巴巴的肥肉。
夫妻俩住在一起零零散散加起来还没有半个月,以前她觉得薄向承还算绅士,并没有动手动脚,当然可能是不喜欢她吧。
所以躺在一起跟个室友一样。
加上怀孕,她心里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后来他开始索吻。
再到刚才那副疯狂的模样。
她顿时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薄向承察觉到她挪开位置,离他远了一些,不由无奈地扯了扯唇,“吓到你了?”
安浅缩进被窝,小声道:“你觉得呢?就算要亲…也不是那样吧,就跟发了疯一样。”
薄向承抬手捂住了双眼,叹了口气,“我也觉得。”
他能怎么说呢?
说他忘不了浴室里看到的那一幕吗?
那样会被她骂流氓吧。
就算是夫妻,任何方面的行为也不是理所应当,得征求同意。
他只是翻来覆去,有点走火入魔似的,这么跟她说,估计她更加认为他只是为了发泄,只是寂寞…
坦白说,自从意外的那一晚,他们便再也没有做过什么,那一晚的记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他不去想。
可浴室里的那一幕。
就想某项神秘大门的钥匙,他觉得心里某些无名火,现在开始显露出来。
他顿了顿,试探地问:“你…讨厌我接触么?”
安浅小声道:“不,不过别像刚才那样。”
薄向承喉咙滚动了下,黑暗中,他舌尖不自觉抵了抵腮帮子,“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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