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顿了顿,将目光放在了安浅身上,道:“看她的意思。”
这话一出,几个大男人起哄的喔了一声。
安浅皱眉,缓缓抬眸看他。
什么叫看她的意思?
难道她说几号就几号?
这人之前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安浅真的搞不懂他,也懒得想,装没听见。
然而陆祁视线移了过来,道:“弟媳,你打算什么时候办啊?”
“是啊嫂子,早点把婚礼办了吧。”
安浅抿了抿唇,突然有几分烦,当然不是烦陆祁们,而是对薄向承心生不满。
之前她小心翼翼、满怀期待问他是不是不想办婚礼,他怎么说的?
现在甩了一句“看她的意思?”,很莫名其妙好吗?
把问题都丢给了她,好像从一开始这个问题就是她说了算似的。
于是,她扯了扯唇,道,“随便,问题不大,小事。”
陆祁像是懂了什么,勾了勾唇,看向了薄向承,“你还是先不急吧。”
谢言:“我看也是,嫂子没关系啊,你想什么办就什么时候办。”
薄向承没说话,微薄的唇抿紧了几分。
孟恒环顾四周,好奇道:“怎么没看到男人婆?”
陆祁:“难道突发恶疾来不了了?”
“我好像是听说付青这两天没上班。”
薄向承顿了顿,想起今天早上付伯父打得那通电话,问他知不知道付青怎么了?说付青最近情绪不好,状态差,工作接连失误。
话说他怎么会知道?
打电话跟他做什么?
哪儿不舒服了去医院看看,心理问题就去找心理医生。
安浅也发现了,按理说谢言的生日,付青应该早就来了啊。
这时,听到旁边的薄向承低沉开口,“她爸今早打电话给我了………”
听完,几个男人一阵纳闷,唏嘘。
安浅则是不冷不热的看了薄向承一眼。
她知道他们是多年好友,一个圈子里的,父母都认识,在付青状态不对时焦急,付伯父不是打电话给薄向承就是打给谢言,挺正常。
可她就是看薄向承有几分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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