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断了啊!”
“断了又如何?我还能让它碎了。”
安浅从来没想过她会觉得这声音熟悉,还感到心安。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脑袋嗡嗡的,身上都是呕吐的酸味,她还听到了张望的声音。
“大少爷!啊安浅姐!你真的在这!”
“去尼玛的,老不死,头发都白了做个人吧!”
紧接着是骨头断裂和男人的惨叫声。
恶心,冷、恐惧,让她发着抖,直到一件冷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被人抱了起来。
“安浅,没事了。
被抱上了后座,她听到大少爷朝着窗外说了一声:“草!那几个没用的全部辞退。我的钱大风刮来的吗?我他妈冤大头啊!用这些钱我养条狗都比他们强!”
车开动了。
安浅把西装外套拉开,露出了一双大眼睛,薄向承骂完人低头就看到这双安静的眼。
僵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一拍,他快速移开了目光。
“看什么?身上不疼?”
安浅点了点头,“有点疼,但是我护住了宝宝,他没打到我的肚子。”
薄向承皱眉,不自觉把人抱紧了一些。
安浅被人抱着,很不自在。
“我现在能坐了,你不用抱着我…”
薄向承没放,反倒是用西装外套把她裹紧了一些,沉声道:“别动,你一动气身上这味儿更冲。”
“……”
安浅愣住,身体僵硬地不敢动了。
她刚才吐了好多酸水来着。
好丢人……
薄向承是真不会聊天,一句话把天聊死了。
直到进了医院,安浅都没说一句话。
她就受了一些皮外伤,背上贴了好几块云南白药帖。
腿上抹了药水。
她想,现在味儿更大了,
但是大少爷还是不由分说把她硬抱着上了车,她只要挣扎,大少爷就烦躁地说:“男人抱你就受着,不用走路多好?有男人不用?蠢得你!”
薄向承就觉得安浅真的蠢,他见过的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没长腿,如果他要抱,那些女人一定开心晕过去。
安浅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这些天她故意躲着他,不想理他,打算就那么把九个月度过。
可现在…
她低声:“谢谢。”
薄向承抱着人坐在后座,冷声道:“真谢我,就别在家像我欠你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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