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是啊,端木国舅,可有消息了?”
善澄心中的担忧,不比在此的任何一个人少,短短几日,鬓边已是依稀可见几根白发了。
他摇了摇头:“善澄不知。”
护国候重重一拳捶在柱子上,柱子上立刻留下一个血拳头印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本候这就去修书一封,将陛下中毒不知所踪之事报予太上皇听。”
善澄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再劝: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猜测而已,他觉得皇帝妹夫现在该是跟妹妹在一起。
可是联系不到清儿,就始终不能确定陛下是否真的安好。
侯爷上书一封也好,清儿知道他们在漠北十分焦急,定会有所回应。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清儿已经带着誉恒,在来漠北的路上了。
但这依旧是他的猜测,猜测而已,他不敢也不能对任何人说。
侯爷修书去了,其他人陪焰阳留在这营中,气氛十分沉闷。
小松子忍不住低泣起来:“爷,您究竟在哪儿啊……”
永定城中,鲁塔达派去寻萨阴法师的人回报,说萨阴法师外出了,明日或是后日才能来。
鲁塔达气得砸烂了一个石桌子。
不行,不管大乾靖帝是不是还活着,怎么活过来的,他都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点法子才行。
于是,第二天,庆阳城中就有了传言,说靖帝早已经战死沙场,还是死不见尸的那种。
很快大乾军中也谣言四起,焰阳不得不站出来平息谣言。
可假的就是假的,真正的陛下不回来,这军中随时都可能发生变故。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严防死守,守住庆阳,等陛下归来,或是等太上皇的旨意。
平安度过一日,又是一个清晨,众人正在营中商议要事,士兵急急来报:“禀,虎翼将军来了。”
善澄一听,心中一喜:“二弟来了!”
话音刚落,端木荣澈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南珣紧跟其后,两人一左一右,恭敬的对身后之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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