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集中在松赞干布身上。
自己跟小官的事,与你松赞干布有何关系?
你没事凑什么热闹?
自己好不容易抱住孩子。
结果因为你,孩子害羞挣脱了。
你烦不烦人呢?
文成公主如今与以往大有不同。
优雅?
淑女?
贤惠?
呸!
当人二十多年,当动物上千年。
你说哪个习惯在身上存在的更久远?
她回身一把推开松赞干布,怒气十足地骂道:“我跟孩子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没事往上凑什么热闹?要不是你识人不明,我至于会被困了上千年?”
她怨气十足,根本不在意松赞干布是不是当初的国君,一股脑把心里话全都发泄出来。
真正过了上千年,吐蕃早就不存在了,大唐也不在了。
自己指着你松赞干布鼻子骂一顿,能怎么着?
松赞干布满脸苦涩。
他以为文成公主恨自己,所以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可又怨不得对方。
谁让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呢。
尺尊公主没插话。
都是女人,她非常理解文成公主。
自己当初不也深恨赞普,恨不得生吃他肉吞他血吗?
她相信只要文成公主把怒气发泄出来,赞普好生宽慰将误会解开,一家人就会再次团聚。
王胖子倒吸一口冷气,扯了扯吴斜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我靠,要这么说小哥是松赞干布的孙子?”
吴斜眼角抽了抽,依旧不忘纠正王胖子的说法,“外孙子。”
林枫探头过来插了一句,“我的个妈妈咪,真是活久见了,这都能扯上关系?”
“哎呀!”王胖子拍了拍大腿,颇有些感慨道:“我兄弟怎么就倒下了呢?他要是醒着,是不是就能瞧见一出认亲好戏呀?”
事情越扯越乱。
一个多小时也没说明白具体情况。
解语花担忧吴墨睡的不舒服,起身打断了众人的谈话,“各位,听我说一句,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提个建议,可是否换个地方再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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