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让他进去。
“我困了,先回去睡觉。”吴墨连帐篷帘子都没掀开,交代一句,起身往旁边自己的帐篷走去。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谁没事进去闻味道?
临到帐篷门口时。
吴墨蹲下身子,只觉得内心砰砰跳个不停,整个人头皮发麻,不知道进去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审问?
他双眼死死地盯着帐篷帘子,好似门帘跟他有生死大仇一样。
内心泛起犹豫。
要不干脆不进去了?
吴墨为了不丢面子,心里给自己打气,安抚道:“这不叫怕,叫战略性转移。”
找好理由,他就准备跑路。
然而刚转过身,帐篷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薅住他的脖领子将人拖了进去。
吴墨猝不及防。
人一下子栽进帐篷里,顺势压在一个人的身上。
还没等他说话,耳边响起一道哀怨地叹息声:“二爷很讨厌我吗?不然为何总是躲着我呢?”
腔调,语气,话语,处处都在控诉吴墨是个负心汉。
听的吴墨头发根都立起来了。
刚浇灭的火气,顷刻之间又有复燃的架势。
“爹,我求你了。”
吴墨几乎要崩溃了,闭着眼睛直讨绕,“花爹,算兄弟我求你了,好好说话成不成?”
“爹?”解语花坐在吴墨身后,顺势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瞧着他通红的耳朵,抿了抿嘴唇,轻轻贴上去说道:“儿子要是不乖,是不是应该教育一下呢?”
“你,你别太过分啊。”
吴墨耳朵是弱点,最受不了这个刺激。
先头就是因为黑眼镜,他才明白自己的情况。
如今解语花又来一下子,他可真是有点要疯狂了。
说归说,他仍旧没敢回头去看解语花,主要是眼下的状态有点不太方便。
想要掩盖窘态。
他只能一条腿屈膝,努力把衣服往下拽。
可是老天爷专门跟他作对。
解语花今天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右手放在吴墨皮带上来回拨弄皮带扣。
既不向上也不向下,就挨着临界点的位置来回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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