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其他几人,刘丧完全不在意,但面对解语花,他可不敢。
别看解语花笑的很好看,刘丧可是亲眼所见,就是这位先生把自家老爹吓的抱头鼠窜,自己不理会能行吗?
他一点点儿挪动步伐,速度慢的跟蜗牛有一拼。
先不提刘丧不断蠕动,再聊一聊隔壁房间的吴墨。
嗓子哑了,完全不耽误他嘲讽别人,反倒是简短语句,引起对方更大的怨气。
苏难只是想恶心吴墨一下,完全没想到这家伙简直损到家了。
她气的眉毛高高挑起,嗤笑一声,“林先生,没想到你嗓子不行,眼神也不好。”
“来之前,我曾听说有一对身手不错的人号称南瞎北哑,照我看来他们都不如你,你一个人身兼两职,又瞎又哑。”
吴墨身经百战,还能被她给恶心着?面不改色地继续回击,“假娘们。”
“你…”苏难气的不断拍胸口。
此时苏难与沙海时期的她完全不同。
她被汪家派出来接过几个项目,凭借美色和狠辣手段得到重视。
这让她一时有些飘飘然,认为男人不过如此。
完全没想到世间男人千奇百怪,吴墨就是其中的大变态。
这家伙不仅不好美色,气人能力也是一绝。
吴墨见苏难气的跟青蛙似的,心里很爽。
他见好就收,耸耸肩膀说道:“前期好处。”
“什么好处?”苏难强行忍住想揍吴墨的冲动,反驳道:“合同上不已经写明了,事情成功之后会给你不少报酬。”
吴墨换了个放松的坐姿,双腿交叠,右手不断敲击沙发扶手。
闻听此言挑了挑眉。
掏出手机快速在上面打了一行字,递给身后保嘎。
保嘎看了一眼,扯着大嗓门喊道:“我们家二爷让我问你,你那皮肤是怎么保养的?咋能养的那么厚呢?”
“前期不掏钱是不是太穷了?最近尼泊尔降温,天冷了回去多盖点土吧,别着凉了…”
吴墨手速快,保嘎喊的利索,叔侄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苏难完全插不上嘴,气的脸都绿了。
另一头,刘丧哪怕畏惧解语花,依旧十分尽责的把这些话转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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