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此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询问道:“干…干爹,您这是?”
“我艹,对啊。”
吴墨回头看着刘丧,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差你。”
他抬手腕瞅了一眼时间还来得及。
掏出手机交代伙计几句,让他们快速准备服装。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
刘丧望着眼前的服装和化妆品,腿肚子都转筋。
一向伶牙俐齿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干,干爹,我…,我穿?”
“废话,快。”
吴墨一巴掌将刘丧拍了个踉跄,随手将衣服扔在他身上,示意他赶紧换上。
刘丧苦着一张小脸,换好衣服后又按照吴墨的要求,拿起化妆品在脸上左右涂抹。
要不说这小子很多事情学杂了。
神调门还有一个称呼叫做巫门,也就是以前跳大神那些人。
口技化妆都是他们必学的一门手艺。
吴墨钱给的多,老头也不含糊,把这些技能都传给了刘丧。
轻轻松松化个妆,对刘丧来说小菜一碟。
两人准备就绪。
刘丧穿着露脐装,紧身裤,仰着头懵逼地询问吴墨,“干爹,我到底要做什么?”
吴墨脸上流露出狼外婆般的笑容,口中吐出的三个字却吓得刘丧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装鸭子。”
“啊?”
刘丧傻眼了,愣愣地看着吴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今日不同以往。
刘丧早就不是半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破孩儿了。
地龙会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刘丧又是吴墨唯一的干儿子,走哪儿都没有人防备他。
那些人说起话来,什么荤的腥的都有,没有一点顾忌。
经过半年多熏陶,刘丧对很多事情有了一定了解。
鸭子两个字一提,刘丧就知道这指的绝对不是吃的那种鸭子。
人小没主权。
刘丧硬生生地被吴墨赶鸭子上架,客串起了小鲜肉。
吴墨也很为难,他倒是不想用刘丧。
奈何他实在是嫌弃夜总会里那些男男女女恶心,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儿子入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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