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跳过。”
一句话激起千成浪。
上次包养的事情还没弄明白,这又出来个跳钢管舞。
解语花和黑眼镜以及吴斜几人心里不禁产生疑惑,小墨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随即怒意上涨。
恨不得杀回到当初,把欺负吴墨的人全都大卸八块,以解心头恨意。
“小墨,还是我来吧。”
解语花上前一步站在吴墨身旁,右手搭在他肩膀上,柔声道:“这种事情我比较擅长,放心交给我吧。”
“不用。”吴墨否定了解语花的提议。
为了打消解语花的念头,他一拍胸脯,大言不惭道:“花哥,你是不知道,你老弟我除了擅长唱歌外,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之前我是谦虚一下,现在我想通了,这事舍我其谁呢?”ъìqυgΕtv.℃ǒΜ
吴墨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方才满脑子都是合计找谁跳舞,压根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不会有危险?
眼下他反应过来,祭祀危险性极大,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危险。
而且这罗刹古国处处古怪,机关什么的都与常人不同。
要是按照老哥说的那样,祭司半路换人?
那最好的解释,就是上一个祭司把自己献给了那个所谓的神。
吴墨想通后,把解语花几人都推到旁边,嘴里嘟囔道:“小花子,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交给我,赶紧找一找周围有没有需要的东西,或者是出口什么的?”
直到壁画前只剩下自己。
吴墨才一改常态,认真注视上方的图案,努力做到把每一步每一笔全都记在脑海里。
洞里除了他们这些外来者外,还有几百具本地户。
这些原始居民安静地坐在上方,面对外来者的打扰,没有任何反应。
吴三省站在西北角,抬头望着古尸手中瓶子,陷入思索。
“三爷,这些人为什么要抱着瓶子?”
潘子站在吴三省身后,皱着眉头,略有些疑惑道:“这是有什么讲究吗?”
吴三省想了想,开口道:“据传,南诏国国主和贵族死亡后,都会将耳朵割下来放入瓶子里,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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