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化市黄家堡外的一个大宅子里,这是一个五进的大宅子,青砖青瓦朱红色的大门,在大门上有个白底金字的牌匾,上书四个大字《黄仙魏府》。白底是说这家主人是女性,终生未嫁故而用白底,金字是因为关外五家以金色为尊。
在大宅子中间的仙堂侧殿里,六个人正在侧殿商量事情,准确的说就两个人在商量,一个是岳家的当代家主,一个是黄家的大长老大执事魏老太太,两个小女娃在一边伺候着魏老太太,我爸爸妈妈跪坐在边上听着两人说话,我爸跪在爷爷这边,妈妈跪在魏老太太那边,中间一个四方小桌子,上边是茶具,边上一个小的炉子,在炉子上有个小水壶,小水壶烧的正旺,一道水蒸气从壶嘴喷出,平白的给屋里增加了阵阵湿气。
“很久没跟岳家大哥坐在一起聊天了。”魏老太太盘膝坐在地炕上,用手轻轻地拿起茶壶,这里面是刚沏的热茶,上好的云南普洱,被热茶滚了几滚,正是最有韵味的时候,拿着茶壶的魏老太太想给爷爷的茶杯倒茶。
“师傅,我来吧。”妈妈一看魏老太太的动作,赶紧起身想要接过茶壶,替自己师傅给自己公公倒茶,师有其事弟子扶其劳,这在待客上并不算是失礼。
“七年了……。”爷爷端起了空茶杯,往前一递,一边伸手一边叹气的说道,眼睛里的锐利早就不见了,只有无限的追忆和感慨。
“不用,我还没老到斟不得茶。”魏老太太眼睛就没离开眼前伸着手的茶杯,看着空空的茶杯,再看看手上如树皮的皮肤,在这皮肤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这伤疤看着浅,但是却很长,贯穿了整个手掌,延伸到虎口处。
“是,师傅。”妈妈从新坐下,看着自己师傅给公公斟茶。
“信哥,嫂子还好吧?”魏老太太稳稳地给爷爷的茶杯里注满了茶水。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倒杯水的功夫脸上有点红润,手也微微有些颤抖。(应该是因为年纪大了,不然能是什么?难道是老太太害羞了,羞涩的脸红了?不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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