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当初你经常受伤,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毛病。
“也不全是。”陆枭吐掉葡萄皮,音色低了几分,“那个时候我正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才混进了难民窑。”
不用再细说,苏沅兮也大概懂了。
陆枭睨着她清淡的神色,素来痞气的眉眼难得正经,“三年前容晏会找到你,是无意中从我这里得知的消息。还有,你们医疗队出事之后,不是我联络的国际特警,而是他在恢复清醒时,交代我的第一句话。”
苏沅兮微微怔住,放在膝上的左手不自觉地攥紧。
“但我真没想到,你俩居然会走到一起,难道以后我还要叫你嫂子?”
那画面,陆枭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
苏沅兮淡淡地扫他一眼,“你也去京城么?”
“老子把你们送到机场就走。”陆枭又抓起苹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这次我是因为容晏来的,和你无关,所以欠你的那个人情依然有效,懂了么?”
苏沅兮动了动唇,很轻地应声,“谢谢。”
啧,不和他呛两句,都不像麻烦精了。
陆枭挑起眉,捻了捻指尖,恶向胆边生地做了一件从前不敢的事——
把苏沅兮的头发用力揉成了一团乱。
……
飞机落地机场,容晏被送上了救护车。
六个多小时的飞行,他已经顺利完成手术,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苏承先行回了苏家报平安,而陆枭连飞机都没下,与他们干脆地分别,独自踏上归程。
苏沅兮没有出言挽留,她知道,既然已经相见,必然会有下一次的重逢。
到达医院,容晏住进了单人病房。
苏沅兮联系了几位不同科室的专家,劳烦他们进行一次全面会诊。
结果并不乐观。
早些年,容晏的身体经常承受超机能的负荷,至今还伴有遗留的旧伤,包括多次使用药物的副作用。
苏沅兮坐在病床边,翻着十几页的检查报告,眸中犹如笼着一层薄雾。
许久,她抬起眼,以目光一点点勾勒着男人的面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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