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分开,一点数大大小小15条,顿都没打,当即让学生点钱付款。
啊,整整三十元,那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米都可买一两千斤了,五口之家可吃一年了。
一下子牛华溪闹昂了,争相转告,说公园门口来了个张先生,打朝虫收朝虫(当地从真羽话称蛔虫为朝虫),病也治了还赚钱。
有人耽心,万一肚子里没有蛔虫,一条都没打出来,一元不是白白亏了?街上又传出一条聪明人想出来的妙计:药领了不吃,到医馆开一副打蛔虫的药来吃,也就百把文。打出来就去换钱,打不出来就说不敢吃,完璧归赵退钱,包赚不赔。很快牛华溪的医馆排起长队开打蛔虫的中药,后来医馆连备的药材都卖完了,紧急到苏稽药材批发市场补货。
牛华溪赶场很闹热,次日正逢赶场,张先生的摊前排起了长龙,张先生端坐太师椅,银须飘飘,有仙风道骨之气。女学生发药,男学生收钱,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摊子上放了一口皮箱,钱不停往里装。
次日,早早就有人提了蛔虫来换钱,往日张先生都是9点出摊,可等到10点还不见身影。人越聚越多,大家心急如焚,有不祥的感觉。有位住篾货市的街坊说,“张先生就住在茫溪旅馆。”
众人来到茫溪旅馆,店老板说,“昨晚张先生退了房,说苏稽学校有急事耽搁两天再来。”大家面面相觑,呆若木鸡,终于人群中爆发出一声雷吼;“狗日的,江湖骗子!”骂人的是蛮子坝农民,他提着一个大纸包,估计里有不少蛔虫。
原来他买了5道药,一家5口人全吃了,今天早一家人屙屎,屙出了不少蛔虫,数了数他高兴得跳,可以大赚一笔。更可气的是他很穷,家中根本沒积蓄,求爹爹告奶奶借了5元领了5道药。
有人还抱有一点希望。"我看他们也不像骗子。可能是学校真有事回去了,这样我们到学校去找他。"
于是浩浩荡荡来了几十人。罗定臣哭笑不得为了解决他们的疑虑,去找到公立中学的校长。
校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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