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主意，不然这么多人看着原本嘴硬的男人突然愿意老实回答问题了肯定会心存疑惑。
季临霄拿过手机，把摄像头对准男人的脸，
“边上房间关着的人都是从哪来的？”
男人眼神涣散木讷的回答着，
“都是一些外地来的穷鬼，在这里没亲人没朋友，骗他们有钱赚就来了，还有一些是从街上抓来的流浪汉和乞丐。”
季临霄回忆了一下这两天在x市转悠的时候确实没发现街边有乞讨的人，他还以为x市治安还有生活水平都不错呢，都没有人考乞讨维持生活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些无辜的流浪汉和乞人居然都被抓来当赚钱的工具了！
“那这本记录的天数和分钟是什么？”
“我们每天一成不变的做手术觉得太无聊了，所以开始记录这些人在我们的折磨下多久之后会精神失常。
天数是他们精神失常的时间，分钟是他们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多久之后会被自己吓死。”
季临霄拿着记录本的手有些颤抖，这是心里有多阴暗才会记录这种东西？
“你之前不是说有一些人会打麻醉的么！”
“只有奄奄一息的我们才会打麻醉，并且会尽快找买家把这人处理掉，能反抗的都不会打麻醉。”
听了他的危险发言，评论区再次炸了，全部都是在辱骂这群无良医生的，更有有能力者直接扒出了这个露面的医生的个人信息。
趁着时间还没到，季临霄继续询问了一些问题，例如背后之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嚣张一类的。
他的每一句回答都被网友们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x市的市长还有一系列高层人员成为了众矢之的。
然而此时光辉精神病院背后的保护伞还抱着老婆在家里呼呼大睡呢，一点也不知道网络上发生的事情。
他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睡觉一向喜欢静音的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会面对什么呢？
估计今晚兴许是他最后一晚的好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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