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汝窑天青色碗,一个汝窑天青色方口鼓腹方形瓶,一个汝窑天青色纸锤瓶。每件瓷器都是器型完整,釉色正,芝麻挣钉、蝉翼纹、蟹爪纹都有,周航一件件上手看了一次,说道:“是到代的生坑货,我都要了。”
韩毓婷又拿出一个破成了两半的圆形盘,问道:“这个有用吗?”
周航笑道:“好的值两万,现在破了只值一千了。”
李刚说道:“周老师喜欢,拿去就是了。”
周航笑道:“这一行的规矩就是哪怕是一块瓷片,值一毛钱,你也得付钱。到时候人家卖上万两黄金或者一文不值,都与你无关。”
说罢,望向韩毓婷,问道:“嫂子的意见呢?”
韩毓婷看了一眼李刚后,说道:“姓李的说了算。”
众人听了,都乐了。周航将几件瓷器收了起来,拿出十万零一千元的现金装在韩毓婷的手提包里。对韩毓婷和李刚说道:“钱财不外露,你们还是把钱收起来吧。”
“走,妹子,你来了这一阵,还没进家门呢。”李刚一手提起提包,一手拉起韩毓婷的手,对几位客人打招呼道:“先失陪一下。”
穆元青摆手道:“对我们客气什么,快带弟妹进屋里去转转吧。”
韩毓婷欢欢喜喜地挽着李刚的手臂,走进了新家的门。穿过前院的正房,来到后院,看到石水缸里的睡莲已经露出了尖尖角,里面的几尾红色鲫鱼在嬉戏着。樱桃树和桃树都挂上了青色的果子,两棵树如两把巨扇遮住了后院的大半天空。
进了二进院的正房,李刚指着布置得干净整洁的房间对韩毓婷说道:“妹子,这一间房一直是我在住,现在你来了,就住在后院吧,我就住到前院去为你站岗放哨。”
韩毓婷突然望着李刚的脸,羞涩地说道:“姓李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难道要和我分开睡吗?”
李刚听了,犹豫了片刻说道:“妹子,我把你拐跑了,总感觉对不起韩大叔、韩大婶,他们都是好人,我不想让他们伤心难过。”
韩毓婷问李刚:“你不忍心让我爹妈难过,难道就忍心让我难过吗?你难道看不出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李刚听了韩毓婷的问话,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摸着后脑勺,尴尬不已,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毓婷见李刚那囧样,“噗呲”一下笑出声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李刚的额头,娇嗔到:“真是个木头!你只要真心待我好,我爹妈一定会高兴的。傻瓜!”
李刚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见韩毓婷都把话挑明了,如果他还在犹犹豫豫的,就不是一个爷们所为。于是他点头道:“妹子,我无父无母,你跟了我,就要挑起这个家庭的重担了,以后,不管穷也罢,苦也罢,所有的艰难困苦都要靠我们俩一起扛了。”
韩毓婷一双眼水汪汪地望着李刚,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后半生一定与你不离不弃。”
李刚一把抱住韩毓婷动情地说道:“我李刚何德何能啊,值得妹子为我付出一生。”
韩毓婷也抱住李刚的腰,轻声说道:“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姓李的,你可不能负了我。”
李刚说道:“妹子,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一生一世,誓言不废。”
韩毓婷听了,高兴得流下了眼泪,说道:“刚哥,我记住了我们的誓言。”
李刚轻轻推开韩毓婷,帮她擦拭去脸上的泪珠。然后蹲下身,拉开崁入墙壁的保险柜,打开了门,让她看着里面的存单和现金。说道:“妹子,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一共有四十几万。今后这个家就交给你来经营了。”
韩毓婷说道:“说什么呢,我们的新家,需要我们一起来经营,我们的事业,需要我们一起去打拼。”
她边说边把包里的现金放进了保险箱,最后拿出一千元现金对李刚说:“男人出去,身上不能没有钱,这些钱你装在口袋里吧。”
李刚把钱又放回韩毓婷的手里,说道:“这一千元钱,你给你父母寄回去吧。就当我向他们求亲了!你也给他们打个电话回去,报一下平安,免得他们总是为你担心。”
韩毓婷接过那一千元现金,装在自己的包里后。说道:“刚哥,你真好!”
李刚说道:“走,我们今天新家开火烧锅,邀请朋友来家喝烧锅酒呢。真是天意啊!你来了,这个家就有女主人了。”
李刚拉起韩毓婷的手重新回到了前院,只见袁老太太和袁晓晓也来了。介绍韩毓婷于她们相互认识后,就开始了晚饭。
大家忙碌了一下午,做了九个热菜,寓意长长久久,红红火火。酒就是北京人最常喝的红星二锅头,几人高高兴兴地喝掉了两瓶。袁晓晓说这是好兆头,寓意二人成双成对,生活长长久久。
周航在离开的时候,给了李刚二人一对玻璃种春带彩的龙凤翡翠玉佩作为贺礼,让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取下,一直戴在脖子上,可以永保平安。
晚上大家离去之后,李刚与韩雨晴相拥着看电视,从新闻里看见倭国首相即将访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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