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三个山兵待周航念完了即兴诗歌,立即马屁送上。现在在他们的意识里,只要是神仙发出来的声音就是好的,简直到了莫名崇拜的地步。
周航惊讶地问他们:“你们也懂诗歌,那好在哪里呢?”
马扎讪讪笑道:“具体好在哪里我们也说不清,说会卡山是野兽们的娱乐园,遍地玉石,艳阳翡翠美名传这些都是真的。别人的诗歌我们一般听不懂,但神仙这首诗却听得懂,都是在赞美我们会卡山的。”
丹巴大师口宣佛号:“阿弥陀佛,诗歌本来就是让人们传唱的,通俗易懂才是它应该有的本来面目。道格周这首诗是白话了些,但是韵律欢快,节凑有序,可比那位的《吟会卡玉王石》强上一些。”
一行人说说笑笑,顺着会卡河继续往下走,离玉石王大概有五公里的的距离后,会卡河一下子变得宽广起来,这里是一个冲击砂石沉淀的小平坝,长约一公里,宽约四五百米,这里就是独立军在会卡一带驻军的大本营,在香洞以南的原始森林里是属于独立军的天下,所以会卡也是独立军的地盘。
马扎小队这次护送周航的任务也算顺利地完成了,与驻扎在这里的营队长官完成任务交接后,三人就要返回去,帮家人搬家。
营队长官莫格隆是早已经接到上级指示的,无论如何要从周航这里多掏一点银子出来,为驻扎在山区的独立军解决生活物资和装备资金的问题。
原来会卡送过去上拍卖会的福禄寿喜四色翡翠就是这个莫格隆小平坝出来的,莫格隆场口其实就是以营队长官的名字命名的。这里地处大山深处,交通不便,在小平坝上挖玉石的就是山里的克钦族山民,东一个坑,西一个洞,与其说是玉石场口,不如说是挖坑游戏场,太不成样子了。
工人们居住的草棚就搭建在林子边缘,一边是独立军的营地,一边就是挖玉工的住地,中间那块冲积型小平坝就是玉石场口,玉石仓库里堆着很多挖出来的翡翠赌石,有一部分已经用电切锯一破两开后,堆在仓库里的一边。这里切石用电都是用的柴油发电机,地处深山,没有公路,进山的生活物质都是靠人力,肩挑背扛进来的,柴油也不例外。想要卖玉石必须要靠人力运出去,特别是极品玉石被官方碰倒了,绝对会搬出禁采令来强行没收,人不是被打杀就是关水牢。所以生活在深山的克钦族群众和独立军的日子都不好过,碰倒周航这样的活神仙不赶紧抱住大腿,救大家与水火,那不是傻蛋就是蠢瓜。
莫格隆是极尽殷勤地招待着周航和住持大师,住在深山,虽然没有海味,但山珍可少不了。克钦族就是云南的景颇族,许多从云南过来的山民后代,基本上都还保持着云南的口味习惯,也都能够吃辣,所以周航真是不客气地和大家喝酒吃肉打成一遍。独立军官兵们都对这位本事超高的神仙,不摆架子平易近人,惹火了就直接降下一阵雷火全部灭了。这样的仙人,这样的狠辣手段,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崇拜不已!能与神仙一起吃肉喝酒摆家常,以后出去在独立军弟兄们面前。摆起来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莫格隆带着周航和住持大师看过玉石仓库后,看到一仓库大大小小的翡翠赌石,周航也来了兴趣。他从四周走了一趟,挑了四块赌石出来,摆到了切割机面前,准备切割。
第一块是红辣椒皮壳的油腊皮壳翡翠赌石,像一只马丁鞋,放在磅秤上称了一下,有六公斤重。整个石头腊壳紧致,发红发亮,看不到皮壳上的沙粒,周航让专门切石的师傅切开。那切石头的师傅大约三十来岁,长年与石头打交道,使得他胳膊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只见他从磅秤上抱起石头,固定在切石架上,开动了开关,握住切锯的把手,慢慢往下压。切锯护手处绑着一个小指头粗的水管,一股指头粗的水流冲刷着切锯和石头,锯子终于接触到石头了,沙沙的切石声刺激着大家的耳膜,使人的心脏也仿佛跟着切锯转了起来,让人有些难受。石头的种很老,锯子像在磨石头一般,一点一点地消磨着时光。只有拳头粗的石头,竟然切了一个小时出头才切开。
切石师傅关掉了切锯的电源和水管的水龙头,然后,捡起掉在切石架上的半截石头,看了一眼,说道:“好眼力,冰种黄阳绿,大涨了!”
莫格隆接过去看了一眼,说道:“道格周,恭喜你旗开得胜!满色冰种黄阳绿。”
丹巴大师看了一眼说道:“这块翡翠裂纹少,出四五对手镯没问题。”
切石师傅把切石架松开之后,周航抱着那一截大的一部分,看了看切锯锯开的截面,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还行!”
放下那节石头后,周航又抱起一块二十多公斤的灰白皮水翻沙石头,放在磅秤上过磅。这块石头,外形像一个馒头,有二十八公斤。切石师傅依然从磅秤上抱起石头,把它固定在切石架上,然后开起水龙头,再按下电源开关。锯子切进石头以后,沙沙声没有刚才那么刺耳了,但是依然进度很慢,证明这块灰白色水翻沙石头,也是种老的石头。
会卡石头有个特征,就是种老裂不进。
大家专注地候在一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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