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的荣光,修建于二战时期的中缅印公路也开始繁忙起来,按道理来说杨世禄也对得起弟弟了。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怪,第四年边防武警在检查通关的物品时,却发现了里面夹带着毒品“白粉”,结果当然就是:人、车、货,全部被边防扣押收缴。于是杨世友的人就派人找杨世禄想办法,把人车货给弄出来。以杨世禄的党性人格来说,当然是不肯为独立军办这种事情,理所当然义正词严地推的干干净净,并把上门传信求情的人痛斥一通。结果人家不愿意了,当场就动手打断了杨世禄的左右大腿骨。儿子杨代勇去找他们讲理算账,结果被人家直接绑架要挟,并带回了缅北密支那。
周航问道:“对方的意思就是逼迫你去找边防武警,把扣留的物资和人弄出来,才肯放过表舅。”
杨世禄说道:“我是根本无能为力啊,他们也太不讲理啦!”
陈幼婷瘪鳖嘴,不宵地说道:“都是一帮穷疯了的亡命之徒,会跟你讲道理?天真得可爱。”
周航安慰道:“杨姑公、三姑婆、二姨,你们就请放下心来,事情就交个我吧。不过我需要一幅缅北的地图,能不能找到。”
杨世禄说道:“孩子,你现在跟你三姑婆回去休息一会儿吧,夜太深了,不管啥事,明天再说吧。”
杨秋月说道:“普通的地图到处都有,准确一点的地图在边防武警或海关那里。”
周航说道:“好的,杨姑公,等我明天去边防武警那里看看吧,你先休息休息。”
次日早上八点,玉都的天色还没有大亮,周航起来洗脸刷牙后,问表舅母谷春麦要一张表舅的照片看看,然后随表舅母到他们的卧室熟悉了一下表舅的气息,可惜时间过去好几天了,表舅留下的气息变得很弱。周航吃了三姑婆煮好的鸡蛋面后,就问清楚了边防武警中队的驻地,与三姑婆和表舅母告辞后就离开了。
看着周航离开家门消失在晨曦的背影,谷春麦疑惑地问婆婆:“妈,这就是你说的从娘家请来的救兵?”
陈幼婷沉默了一会,说道:“春麦啊,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普通人来说:无知无畏是种福气!有些东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会打破你一直以来所形成的所有认知,你会发疯的。”
望着进屋的婆婆,谷春麦心中是一阵凌乱:难道婆婆眼里我这种普通人是傻瓜?
清晨的边防武警中队来了一个神秘的小子,只见他高高的个子比站岗执勤的战士还要高,大大的眼睛像一潭深邃的潭水纯洁而神秘,白白的小脸帅气而透出一些稚嫩,细腻的皮肤使得西南边陲的少女们心中产生了几分羞愧,轻盈的步伐沉稳而迅疾。谜一样的孩子,谜一样的小男子汉。
执勤的武警战士正要勒令他站住,只听男孩开口道:“大哥哥,我找一下你们中队长,麻烦你通报一声。”
执勤的战士好奇地看着男孩子的眼睛,先要盘问的话立即就说不出来,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这么可爱的孩子我若不帮他,配得上身上穿的军装么?于是开口道:“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打电话通报一声。”
说完抓起岗亭值班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通了之后,把门口的情况报告了一遍,只听电话里说道:“带他到办公室来吧。”
放下电话后,武警战士对周航说:“你跟我来。”
周航向另一个站岗的战士行了一个鞠躬礼后,跟着通报的武警战士来到了中队长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穿着一身制服的瘦个子男人,就是边防武警玉都中队的队长,他摆了摆手,让战士下去了,对周航说道:“你好,小伙子,我就是玉都边防武警中队的队长吴所谓。找我有什么事?”
周航立即上前双手握住吴所谓的手,说道:“你好,吴队长,这么早来打扰你,是向你求助帮忙来了,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吴所谓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后,示意周航坐下说话。周航继续说道:“半月前,一队缅北地方武装越境到玉都县城内打伤我三姑婆的丈夫,并绑走她的儿子,报警至今没有一个说法,希望吴队长能给我一个答复。”
吴所谓听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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