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尖兵中了陷阱,全部“阵亡”退出了演习。季小军恨恨地骂道:“狗日的,埋这种雷,不累吗?太缺德了!”
冉广顺见第二队斥候小队又遭受团灭,立即按预定方案撤退,带着余下的两个班和二十名学生向临时指挥部靠拢,于是四排由后队变为前队,退回到临时指挥部附近隐藏起来。
临时指挥部里,吴景云和黄承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心情还算平静。
中路追击的二排已经往前行进了四公里了,一切正常,一路过来,并没有什么机关陷阱,看来指挥部估计的一切陷阱机关都只是布置在上段路上的判断是正确的。二排长欧阳得乐是书院经济学教授欧阳康博的儿子,是周航的学姐欧阳秋的父亲,时年三十八岁,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他在六五年前当过三年兵,退伍后回到陈家岭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小日子。但扛过枪的男人始终对于枪有一丝痴恋,每年的民兵训练从不落下,特别是今年的这种不预设方案的追逃演习,很对他的胃口。他对自己的军事素养有一种迷之自信,认为这次演习正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现在带着二排进行中路追击更是信心满满。
欧阳秋、陈爱华、陈爱美几个学生此时也在欧阳德乐的行进队伍中,欧阳秋对陈爱华说道:“爱华妹妹,这一路走过来太顺利了,我觉得不太正常。”
陈爱华说道:“如果是周航表弟在这里,他一定会在前面不远处设下陷阱,因为这个时候追击的敌人一定会放松警惕的,而且前面那一片杂木林就是设陷阱的最佳地点。”
欧阳秋点头赞同,说道:“不行,我得去提醒爸爸,大队人马不能再往前了,先派几个人去探探路才保险些。”
说罢,欧阳秋快跑几步追到欧阳得乐,建议他先让大家停下来,再派人前面探路,等过了杂木林确认安全后,后面的再跟进过去不晚。
欧阳得乐听了女儿的建议后,哈哈大笑道:“小孩子懂什么,这一片杂木林下全是乱石岗,埋地雷也挖不下去呀。哈哈哈,行!你们几个娃娃本来就是来充数的,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吧,等我们过去了再过来。”
欧阳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欧阳得乐带着民兵们穿过杂木林,她与几个同学没有动,躲在大树后远远地看着。
陈爱华凑近她耳边说道:“有时候直觉是不会骗人的。”
眼看着走在前面的民兵已经走出了杂木林,回头跺脚道:“没问题,踏实得很!”
只听“蹦”的一声,传出一阵清脆的弓弦声音,只听到杂木林中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树叶穿透声,每隔十步远就有一捆手榴弹(模拟弹)被拉掉点火线,冒出一阵阵白烟来,覆盖着杂木林近一百米的长度和宽度,把二排的民兵全都罩了进去,显然中段搜索的二排进入了弓箭和手榴弹等待的陷阱中,已经全军覆没!当然几个学生不算“阵亡”,他们在安全区域,属于幸存者。
欧阳得乐呆呆地站在杂木林里,女儿的提醒应该说是相当及时,就是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和固执的性格,辜负了女儿的好意,让自己的二排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如果是真实的战场,后悔已晚,代价沉重!任何失败都不是因为弱小或者落后造成的,而是自大和傲慢!
此时陈爱华对其余四名同学说道:“我们赶紧隐蔽起来,等会儿如果有人来查看战况和捡武器弹药,我们就瞄准射击,将出现的敌人击毙,为我们的战友报仇!”
欧阳秋、陈爱美、李强、西门壮四位学生一起点头,同意自己做一次主进行主动反击,于是立即散开,迅速抢占有利地形等待机会还击。
几分钟时间时间过去了,欧阳得乐带着“阵亡”的民兵从杂木林中走了出来,主动离开战场时,只见从上方窜出三个人,他们是:冉广宇、陈建俊、杜宇轩,只听冉广宇喝道:“‘阵亡尸体’不要动,把弹药留下,枪支带走。”
欧阳得乐恨恨地看了嚣张的三人,把身上的子弹带和手榴弹袋都卸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提着枪支向外走去,三人快速冲到弹药堆前,还没等他们弯腰,只听:“砰砰砰”几声枪响,三人全部中弹,宣告“阵亡”,退出此次演习。
在杂木林上方掩护的季菲菲、周迎春二人见下去捡弹药的三人中弹“阵亡”后,立即隐蔽藏身,观察了一阵,没有一丝动静,于是二人打手势交流,相互掩护着往密林上段撤离,避免被追方咬住。
临时指挥部里,吴景云和黄承柱听说了中段二排受埋伏退出演习的情况,以及几名学生已经击毙三名逃匿“悍匪”的情况后,立即命令冉广顺迅速带领原路人员从上段小路赶到杂木林上方,堵住其余逃匿“悍匪”,他们带着三排迅速从中段小路过去支援几名学生。
陈爱华带着四名同学击毙三名逃匿“悍匪”后,一直藏身原地,等待其余逃匿“悍匪”现身,可是四周却是静悄悄地,没有一声还击的枪声传来,她明白,其余逃匿人员一定藏在杂木林的上方,由于情况不明,对方并没有盲目开枪,因为一旦开钱就会暴露他们藏匿的位置,在人数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暴露藏匿位置就会导致毁灭性的围攻。
季菲菲和周迎春两人交替掩护向上段小路撤离,想在追方人员没有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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