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从材料质地来看就是一块玻璃种正阳绿的椭圆牌,一分厚,五分宽,长度八分一,从玉雕的理念看看应该是好玉不雕,做平安无事牌最为合理,可这块牌子上面采用福建田黄的薄意雕刻手法,雕刻的是飞升嫦娥奔月图,寓意当然是所有进入先天境界的人的愿望——指日飞生!而黄敬祖戴的那一块是指日高升,玉牌上面雕刻的是:天上日头高照,李白乘舟逆江而上,寓意指日高升,所以常人会把那块翡翠牌子称为指日高升牌。黄家世代传承的学问是易经,精通易理神数推演和阵法,所以在上面刻上了聚灵镇和攻击防范阵法后,就显得万金不换般珍贵了。”
陈幼甲接话道:“这块牌子如果带到香港或东南亚华侨富豪聚集的地方,也能换来上万两黄金和数十万美金。这么贵重的东西黄家老祖为什么舍得送出来呢?”
陈长兴笑眯眯地望着周航,说道:“幼甲说的没错,道理就在舍得二字上。我们雷击山上五大家族各有家族传承,但是我们并没有门户偏见,不管是哪一家的天才愿意拜师学习,我们都可以传授,都希望后代能把祖宗的传承和中华文化发扬光大。我们陈家的道医传承、黄家的易理神数推演和攻防阵法传承、冉家的木石技艺传承、李家的八极拳和兵法传承、吴家的法家治世传承,无不是华夏文明的璀璨文化传承,只要后人愿意学习,都不会保守固执的,而是倾囊相授。何况天资聪颖的航小子呢!”
周航拿着沉甸甸的玉牌问道:“是不是二嘎祖当年如果身上有这么一块牌子就不会牺牲了?”
陈长兴点点头黯然说道:“至少可以给我弟弟保一条命!”
周航把翡翠挂绳套在脖子上后,说道:“我一定要学会黄家的阵法传承。”
陈长兴鼓励道:“想学就学吧,也只有在山上才能学,山下世俗界是学不到的。”
陈幼甲对周航嘱咐道:“明天开始起,你们都要到书院去给各位老师教授拜年了,结束后,航小子可以到诸葛道观拜访一下虞观主虞老道,他会给你一些帮助的。”
于是大家洗脸洗脚睡觉,一夜无话。
次日起来,开门一看,屋顶、庭院、山野,到处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靓装,院坝外面的一些斑竹被厚厚的积雪压断了腰,皇桶(武陵山一带装粮食的椭圆形木桶,一般长1.5—2米,宽80—100公分,高1.5米。)粗的古松托着厚厚的白雪,像盖上了厚被子。外婆早起生火的青烟笔直向天冲去,没有一丝风吹草动,大雪依然簌簌飘落,大黄和大黑睡在狗窝里,见到小主人开门后,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只是微微摇了摇尾巴,继续埋头睡觉。
周航活动了一会儿,感觉神清气爽,远处望去依然灰蒙蒙一片,看情形这场大雪今天停不了。
山里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大家早早的吃过早饭后,围坐在火炉边,外婆问周航:“今天到学校去看你的老师吗?”
周航说道:“去!看过之后要到道观找一下虞观主虞老道。”
陈长兴赞同道:“嗯,去吧,如果道观好耍就多耍几天再回来。”
一夜积雪有大半尺厚不好驾车,周航背起外婆给他准备的礼物,就脚踩滑雪板向岭下村而去。
外公陈幼甲笑着摇头道:“可惜这小子一身的修为,雪天下山还踩滑雪板,也不嫌麻烦。”
陈长兴沉思了片刻,说道:“十三岁的先天境,谁见过?同年人与他都相差了几个境界,根本就找不到切磋对手。就虞老道那几个年轻点的徒弟,最小的也是四五十岁的人,谁愿意与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切磋?”
陈幼甲微笑道:“这孩子是学医入道,以道破先天壁垒,亘古未有之,治病救人尚可独挡一面,唯有武道缺少生死历练,给他找找机会锻炼锻炼。”
陈长兴说道:“这件事交给你三姐吧,你杨哥原来不是滇西供销系统的采购负责人嘛,就让他找机会安排航小子进入缅北历练。”
陈幼甲问道:“爸,是不是早了点?缅北武装多是以前国民党留下的残余部队,与老挝、泰国、缅甸、印度的国防军经常冲突不断,经常死人呢!”
陈长兴缓缓地说道:“温室的花朵是经不起风雨的!我们哪一代人没经历过生死考验,哪一个武道境界突破的人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过来的。”
陈幼甲道:“孩子万一有个闪失,怎么给薇薇交代,她必定是周家的人。”
陈长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既然陈薇把航小子送回来接受我们陈家传承开始,就知道孩子成长过程的必经之路异常凶险,不像山外的孩子般无忧无虑慢慢成长,陈家岭从来不培养废物,也不会培养宠物,你的外孙周航也不会例外!如果一个已经进入先天境界的人还能在与一群普通的人战斗中丢掉性命,那不是废物一个?有啥用处!”
陈幼甲只好点点头同意:“好吧,我看在哪年年底前为几个天资不错的孩子安排一场生死历练。”
陈长兴说道:“这就对了嘛!让几个有天赋的孩子陪着航小子一块儿到缅北去见见世面,不要活一辈子连死人都没见过,怎么救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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