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自己。她也停下了和杨辞继续闲聊的话语。
“我要走了。”
莫山山看着杨辞欲言又止，漫长的时间过后，才从她的嘴里吐出了四个字。
“嗯，路上小心一点，保重。”
杨辞明白，莫山山说的是她即将开始的前线战场。刀剑无眼，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你也是。”
莫山山看着杨辞，沉默了好久。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杨辞在营帐里目不斜视，看着莫山山的背影渐渐走远。
很长时间之后，庭帐里才传来了一阵叹息。
庭帐外，一片夜幕降临，夜空之下，升起了一堆堆的篝火，火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纷纷展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一口饭，一口水，他们欢聚在一堂。在夜晚中，渐渐的散场。
一夜过后，篝火燃烧尽最后的一点火光，号角声响起，人们穿上了甲胄，面无表情的聚集在了一起。
有人在台上高喊，有人在下面承受。瞳孔中怀揣着明亮的目光，走向了即将到来的战场。
在庭帐里，杨辞默默的看着，看着莫山山带着墨池苑的弟子们走向了人群，看着唐国的阵营里，宁缺嬉皮笑脸的等待着出发。
他同时也看到了西陵的那群骑兵，神情庄严的等待着自己的命令，也看到曲妮她被下人抬着，目中无人。
同时，他的目光继续看着微凉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荒人也在整装待发的继续南下，与此时在这里的联军决一死战。
天空也开始飘起了一场雪，仿佛为人间即将到来的战争带来一点别样的色彩。
“风到了，灯也灭了。”
就在此时，一阵寒风吹过杨辞所在的庭帐，吹灭了燃烧一整晚的烛火。杨辞看到后，感叹了一声，走出了庭帐。
人间总是有很多无奈的事情，让人迫不得已。
对他来说，杀人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为了心中的人，他也只能举起了手中的刀。
剑起轻鸣，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后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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