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突然握住沈茉染的手,紧紧攥在手心。
原来男人真的会对柔弱可欺的女子萌生保护欲。
沈茉染抬眸,看上了他的眼睛,他目光灼灼,眼里全是肯定。
“我不是害怕,我是尴尬。”沈茉染淡淡道。
“有什么好尴尬的,你不就是做过南宫丞的特助吗?
现在你是星泰公司总经理特助,跟他南宫丞一点儿关系没有。
你既不是他的员工,又不是他的下属,完全不需要尴尬。
还有陆若漪,你们不是一路人,话其实都不用说。”
她和陆若漪不是一路人,杜疏越凭什么这么说?
还是他熟悉陆若漪,对于她了解甚深。
夕阳西下,余晖照到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上,拉得很长很长。
“疏越,说什么情话呢,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床上说。”远远地,屋子里就有人大喊。
“来了。”杜疏越应付一声,旋即拉住沈茉染的手往前走,沈茉染甩开了他。
他没有生气,转眸对她道:“我那一帮狐朋狗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要介意。”
顿了一顿,朱疏越又说道:“他们就爱说一些风流话,心和我一样,都是炽热的。
不像南宫丞,表面上衣冠楚楚,骨子里坏得很。”
沈茉染微微点了一下头。
杜疏越看到她面色和缓,伸出胳膊,“哎。”
示意沈茉染去挽他的胳膊。
来之前就答应好了,这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沈茉染很自然的挽了上去。
但她的头总是不自觉地低着,她不想见南宫丞,以为分手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
没有想到,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见了两面。
而且一次比一次尴尬。
像今日这样的局,凭沈茉染一个打工族,一辈子可能也来不到。
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本来就有些不适,这又见到南宫丞。
让她的不适还加上了难堪。
进了屋子,杜疏越递给她一杯果汁,便招呼他的朋友去了。
沈茉染来到一个角落,静静观察着这个屋子。
而屋子的二楼栏杆处,一个男人正光明正大的追逐着那抹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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