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如此,事实应该出入不大的。”青忧回道。
“生死人肉白骨续断脉,如此来说来,他也能治好国柱王的伤了?”赵元开又问。
“应该是的!”青忧点头。
赵元开点了点头,记住了这句话。
旋即,他看着青忧,又道:
“爱妃,你的武道境界最近又精进了不少啊,是不是只差那一步了?”
“回陛下,臣妾现在是宗师境九品大圆满,若是龙脉复苏,就能立马天人感应,一步超凡。不过跟陛下比起来,还是太弱了。”青忧低声回道。
“对了,爱妃所修的武道绝学又是什么?”赵元开好奇问道。
“回陛下,臣妾修炼的是倚凤谷之中集百家之长的九阴无相般若功,能通天下武道绝学,不日前臣妾已经迈入造极境界,所以任何靠近陛下的武道高手,都逃不出臣妾的法眼!”
青忧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眸子清亮,微昂着精致的小下巴,那小傲娇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
末了,还不忘补了一句:
“陛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九阴无相般若功乃是当年太祖皇帝所创,倚凤谷立谷八百多年了,那么多的少族主之中,只有青忧一人臻至造极境哦!”
赵元开看的赏心悦目,伸手拥青忧入怀,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
“对对,朕的爱妃最了不起的。”
“嗯哼……”
青忧娇哼一声,像小猫一样的可爱。
国都长安一片祥和。
但天下大势却风起云涌。
国柱王府之内。
李河图披着厚厚的锦袍,站在后院之中,紧锁着眉头,仰望星空。
他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他给忽略了。
这时,同样失眠的李不悔从偏房之中走了出来,站在李河图的身后,颇为担忧的说道:
“父王,夜深了,这寒风可是很容易伤了身子的!”
“这点寒风算什么?能比得上西凉的塞外北风吗?为父没事!”李河图回道,虽然修为不在,但国柱之气概依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李河图说到这儿,转过身来,看着李不悔,老脸尽是慈爱,问道:
“不悔,今日陛下说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吗?军武,军武啊!陛下对于国朝军事的理解,简直让为父叹服啊!”
“不悔都记得,从马鞍马镫到床子弩,环首刀,再到今天兵工部那可怕的铁浮屠,陛下军武战略确实是前所未有!”李不悔回道,眼眸一阵迷离。
“是啊,为父现在倒是不担心汉水以南的四王谋反了,但……但不知怎么的,为父仍然心有不安,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李河图说到这儿,突然之间眼珠子一瞪,脸色骇然无比!
“不好!”
一声惊呼,让李不悔吓了一跳。
“父王,怎么不好了?”李不悔赶紧问道。
“是西夏,西夏国!”
“为父总觉的有什么不安的因素被忽略了,现在想起来,就是毗邻大汉西南的西夏国!!”
李河图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目色凝重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