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还在为赢臻之事烦恼?”
余温婉把身子靠在晋元弘的身上,她微微转过头,把嘴靠在晋元弘的耳边轻轻问;
“嗯,如果证据确凿,寡人绝不饶了他。”
晋元弘的脖子与耳根被余温婉嘴里吹出来的风拂了一下,觉得一痒,不由自主缩了一下脖子;
“婉儿不忍心看到王上为国如此操心劳碌,自知才智不高,却也竭尽所能想着为大王排忧解难。”余温婉柔声说道;
如此如莺鸣的声音充满着柔情与蜜意,晋元弘的心不禁又一荡,他搂紧了余温婉;
“嬴臻私自放走了段英武的手下,这事罪不可赦。”
晋元弘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不仅与段英武私下通信,放走段英武的属下,媵妾更怀疑他也放走了段英武呢!”余温婉说道;
“放走段英武?这不可能吧?段英武的头颅已经被呈上来了。”晋元弘一愣道;
“大王。嬴臻带来的段英武的人头您可有仔细看了。”余温婉声音一沉问道;
“那头割下来,已摔得面目狰狞,这么恶心的东西,任何人瞟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弟二眼了。”晋元弘说道;
“这就是啦,大王您太相信别人了,就这么轻易相信嬴臻,这可是嬴臻瞒天过海的手段啊!”余温婉说道;
“哦。婉儿你说来听听。”晋元弘道;
“臣妾听说段英武的人头面目摔得模模糊糊,但从耳根起到后脑,以及头顶却只有擦伤,您想一下,一个从赤华山脉的悬崖峭壁山摔下去,可能只碰到面部吗?侧身、背后、头顶就不会碰伤吗?”
余温婉突然坐了起来看着晋元弘;
“嗯,婉儿分析得有道理,当时寡人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晋元弘怒沉下声音;
“这只是王上太相信嬴臻了,而嬴臻却利用大王对他的信任而欺骗大王您,面目全非是人为所作。”余温婉说道;
“既然是人为所做,就说明他想掩盖些什么,也就是有可能象婉儿所说段英武没死。”晋元弘恍然大悟道;
“大王英明,说明此人头不是段英武,而嬴臻是想瞒天过海骗过大王,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余温婉说道;
“嬴臻这老狐狸竟然跟寡人玩手段,寡人肯定饶不了他。”晋元弘怒道;
“据说嬴臻下山时就提着人头,而嬴臻说段英武是被他打下悬崖,试想一下,赤华山脉都是悬崖峭壁,一个掉下山崖,别说他嬴臻一个人,就是发动当时的兵马也得要找一阵子,怎么他有可能提着人头下山呢?除非……”
余温婉看着晋元弘突然停住了言语;
“除非什么?”
晋元弘看到余温婉停住了急问道;
“除非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事先在山上放了一具尸体或一个毁容的人头替换段英武的人头,这也就是他们平白无故地上赤华山脉决斗的真正目的。”余温婉道;
“这么说,段英武还活着?”晋元弘道;
“王上圣明,他们作了这么多来欺瞒大王就是为了保住段英武的命。”余温婉说道;
“嬴臻这老狐狸,寡人一定饶不了他。”
晋元弘咬牙切齿大叫了起来;
“大王是不是想下旨把赢臻召回京城?”余温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