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国王府,
段英武坐在正中间,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坐在两旁;
“报……”
讯兵又过来传言;
“说,是不是澹国军又在攻城了吗?”
段英武这十几天日日夜夜都听着讯兵的汇报,白天黑夜都是如此,他觉得有点烦了;
“这狗娘养的赢瑧,不是夜攻就是叫战,到时不是被困死就是被烦死。君上,您干脆派一支军队让微臣出城跟他们决一死战,大丈夫,要死就死个轰轰烈烈,被他们这样,简直是窝囊死了。”武飞扬大声叫喊着道。
“武将军,战场之上要沉住气不可烦躁,我何尝不想跟他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只是敌我力量悬殊有点大啊!守城还可以,如果要对战,恐怕我们赢少输多啊!”段英武说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的粮草越来越少,箭也越来越少了。我们再也难以久撑啊!”陶淙融沮丧地说道。
“据密探打听到的消息,赢瑧东门兵力比较薄弱,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机会从东门突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孔吾亦说道。
“东门不设重兵?呵呵,不可能,赢瑧那贼人不会那么好心,可能在那里设有埋伏,等着我们进去瓮中捉鳖呢。”陶淙融说道。
“依我看,赢瑧不会在东门设埋伏,东门是平原,没有埋伏的地盘;北门和西门因有赤华山脉,倒是可做埋伏之地。”段英武说道。
“君上,赢瑧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想放我们逃跑?”孔吾亦不解问道。
“我们兵民一心,赢瑧久攻不下,后备物资供给麻烦,而围城大多是澹国军士兵,我猜他是不想久战,想保存实力,故意放我们一条生路。”段英武若有所思道。
“哦。君上高见,也许这是他没在东门没重兵的原因。”孔吾亦说道。
“夜功,也许是赢臻最近是在跟我们施加压力。你们各自安排一下家属,万一城破,只能搏一搏,从东门逃走。”段英武说道。
“我们愿意与安城共存亡。”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躬身抱拳齐声道。
“其实你们也无须作无谓的牺牲,何况你们还有家属,我希望我这次的判断不会错;此事大家切切不可外扬,以免影响士气。”段英武说道。
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躬身抱拳齐声应了一声。
“等等,孔将军你再多安排一些密探,刺探一下东门的情况,特别是可以设置埋伏的地方,要详细查清楚。还有出东门的那个方位的兵力比较薄弱。”
段英武沉思了一下吩咐孔吾亦道;
“君上,我这就去办。”孔吾亦说道;
“这么多年,各位兄弟跟着我南征北战受苦受累,为九州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没想到我们刚建功立业的时候却又蒙受了这天大的不白之冤,我段英武愧对各位兄弟了。”
段英武说着说着,竟然泪流满面,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跟着君上,我们无怨无悔,只是晋元弘,卸磨杀驴,九州平定,他觉得再不需要我们了,就想对我们赶尽杀绝,杀尽功臣。”陶淙融动情地说道;
“各位将军,我有一个方案,你们按我的方案做,你们围过来。”段英武对着众人说道;
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走近段英武围在他的身边,段英武压低了声音对他们说了他的计划;
“君上,这样做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几个人听了段英武的话后,急忙惊道;
“晋元弘主要目标就是我,如果我跟你们一起走的话,大家都走不了,我的家属就拜托几位兄弟了。”段英武抱拳说道。
“君上……”
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几个人泪流满面异口同声道。
“你们不用多说了,去吧。我预测再过不久,澹国军就会大举攻城了。赢瑧等不了了。我们战死沙场没关系,但我们的家属呢?”段英武哽咽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