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可要手下留情啊!哈哈……愚兄可从没胜过三弟啊!”赢臻笑着说道。
“二哥,不必谦让小弟了。”赵擎宇也笑着说。
赢臻和赵擎宇棋艺相差不了多少,两个人你来我往,你进我堵,不禁已经下了两局,
赵擎宇还是技高一筹,两局全胜……
“三弟,棋艺又进步了不少,为兄心服口服,我们就此罢弈吧。”
赢臻笑着说道;
“诶,二哥,虽说是三局两胜,我胜了两局,胜负乃兵家常事,还剩有一局,我们也把它下完,这样才是完美结局啊;哈哈……”
赵擎宇有点得意地哈哈笑着说;
“好,三弟雅兴未了,我就陪三弟再下一局。”
赢臻也笑着说道;
第三局开始;
“三弟最近棋艺又大进步了。”赢臻笑着说;
“哈哈……那二哥就说我以前棋艺不精罗。”赵擎宇笑了笑说;
“为兄那里敢说三弟棋艺不精啊,哈哈……”赢臻哈哈大笑说;
“刚才二哥说我棋艺大进,那就是说我以前棋艺不精了。”赵擎宇笑着说;
“三弟此话怎讲?三弟棋艺越来越精,口才也越来越好啦。”赢臻笑着说;
“棋艺精,精则至顶,越精可进步空间越小,所以不能说大进;不精则可进步空间大,则大进。二哥说我棋艺大进,那就是说我以前棋艺不精。”赵擎宇笑着说;
“哈哈,三弟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不过脑筋越转越快越灵活啰。”赢臻不禁哈哈大笑说;
“二哥,可要担心哦,小弟可不会手下留情啦。哈哈……”赵擎宇哈哈大笑说;
赵擎宇说完就放下了一枚棋子,他来汹汹,已占了先机,下棋讲究的就是抢先,所以有‘宁失棋子,不失先机’与‘得子失先尤能败,得子得先即为胜’之说,
而赢臻失去了先机,显得有些被动了……
“父王,这局让儿臣跟赵叔叔学习,以求进步,如何?”
赢骆看了棋局一眼转头向赢臻说道。
“如果能与赵叔叔对弈,可以跟赵叔叔学习一些棋艺,实是你有幸,但得看你赵叔叔愿不愿意赐教于你。”
赢臻本无心再与赵擎宇对弈,刚好也有一个借口退出,他也就借机笑着说道;
“侄儿恳请赵叔叔赐教。”
赢骆站了起来向赵擎宇躬身行礼道。
“好吧!那我就让你五个棋子吧!”
赵擎宇看起来有点勉为其难,笑了笑说道。
“大丈夫既然应战,何须让棋子;对弈如同战场对敌,赵叔叔您在战场上有让过敌人士兵吗?”赢骆笑着说道。
“哎呀!贤侄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此种气概,跟赵叔叔小的时候挺相象的。哈哈……”
赵擎宇哈哈大笑赞道。
“这局虽然是刚开始,却是我占了优势,这局不算,我们重新开始吧?”赵擎宇摆摆手笑着说。
“赵叔叔还未应战却已认为我必败无疑,此举未免有点轻敌了,轻敌可是兵家大忌啊;侄儿虽然不才,但也勿须再换局,就让我子承父局。”赢骆微微一笑说道。
“好侄儿,有男子气概,勇气可嘉。不过这局赵叔叔可是占了先机了。”赵擎宇竖起拇指赞道。
“还未失子,赵叔叔怎么就这么自信呢?棋局千变万化,赵叔叔怎么就知道您已经占了先机呢?”赢骆笑着说道;
“侄儿口才很不错啊,只不知道侄儿的棋技是否好和口才一样好呢?”赵擎宇笑了笑说道;
“赵叔叔,请。”
赢骆坐替上赢臻的位置,与赵擎宇两人各执棋子,开始对弈,
赵擎宇并没有像与赢臻对战一样猛烈进攻,而是稍缓了攻势;
“赵叔叔怎么缓了攻势呢?轻敌可是两军对决的大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