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合一门门口。
单英送走最后一名孩子,左右张望一圈,没见到陈涉的身影,有些失望,转身朝门内走去。
心里却想着,也不知道天才弟子喝没喝药膳汤,效果怎么样。
这时,一名邮差骑着自行车过来,远远的就喊道:“单师傅,等等,有信。”
“是港岛寄来的吗?”单英停下脚步,回过身来,问道。
“对。”邮差单脚刹住车子,侧身从车驾上搭着的布袋中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单英道:“老规矩,我送完信回去的时候,还会从这儿经过,你如果要寄信的话,我可以帮你捎过去。”
单英看了眼信封,上书“合一门夏侯武前辈亲启——晚辈翁海生拜上”两行字,她略有失望,对着邮差点点头,说道:“是要寄信,麻烦您了。”
信是翁海生寄给师兄的,并非她预想中,师兄给她的信。
这个叫翁海生的,半年时间来,一直和师兄有书信往来,差不多一个月两三封的样子,比她这个师妹联系的都勤快。
只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师兄在港岛监狱服刑,翁海生也在港岛,两人通信却是一直由她转寄,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玄虚。
“不用客气,捎带手的事而已。”邮差摆摆手,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邮差刚离开,一辆出租车就飞速驶来,一个急刹车,在武馆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陈涉从车上蹿下来,三两步跑到单英跟前,扑通一声跪下,抱着她的大腿,急慌慌的道:“师傅,救我!”
“你干什么,松开,快松开。”大厅广众之下,被男人抱住大腿,单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急忙往外推搡陈涉。
陈涉抱的太紧,单英推了几下都没推开,只好并指在他关节上戳了两下,使得他手臂酸麻,不得不松开。
单英单手拿住陈涉肩膀,运劲将他提起,说道:“有什么事,回武馆再说,别在大街上胡闹。”
说罢,单英转身快步朝门内走去,怕走的慢了,陈涉再抱上来。
“师傅,你一定要救救我...”陈涉捂着腰,小跑着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演武场,单英站定,抬手止住陈涉上前的动作,口中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把你急成这样?”
“师傅,我肾疼。”
“甚疼是多疼?具体是哪个部位?全身都疼吗?”单英皱眉,仔细看向陈涉,发现他脸色苍白,眼底暗黄,状态极差,好像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由惊讶道:“怎么搞的,脸色比昨天还差?”
“不是甚疼,是肾疼,腰子那个肾,针扎一样的疼。”陈涉双手捂着腰部两侧腰子的位置,解释道。
“肾?”单英伸手拿过他手臂,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号起脉来,片刻之后,惊道:“精气枯竭,肾水大损,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才一天时间,就搞成这副五痨七伤的样子?”
“也没干什么,就是今天早晨和中午,各喝了一碗药膳汤,然后...然后...”陈涉说道这里,顿了顿,琢磨着用什么措辞,会比较委婉点,好让美女师傅不要太鄙视他。
唉,都怪他太节俭。
中午喝完药膳汤,练了一个小时桩功之后,体内还剩余大量精气,他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就回家让苏婷也体验了一把无cd模式。
上午大嫂,下午苏婷,两次疯狂输出,彻底把他的蛋白质耗尽。
后面直接变成清汤寡水,一点沫子都没有。
当时是爽了,可药劲过去后,陈涉就感觉腰子隐隐作痛,而且还有越来越疼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