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随后,整个心全都被吊了起来。
将自己的头伸出窗外,上下左右快速的看了一圈后,弓长张获得了不少的信息。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多少层,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距离地下的土地应该只有六层高度,然而,这层土地究竟是第几层他就不知道了。
怎么说也是去过重庆的人,那里的楼层就跟本地人一个不注意都会搞不清楚的。
缓慢的行走在病房里面,由于行走的十分缓慢,所以弓长张基本上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动静,利用十分钟的时间毁掉搜查出来的三个窃听器,还有一个摄像头后,弓长张再一次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我带着他的口气。
在刚才的搜索里面,他可以确定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可以用的工具,柜子是焊死在地上的,线除了遥控器以外全都是钉在墙里面的,同时,这根线的韧性也不是自己可以弄断的。
其余就更不用说了,窗户虽然能够把头伸出去,但是每层楼上都有着一个巨大的麻绳网,用的就是防止有人跳窗。
可以说,这个医院里面将他所有能够使用的路全部堵死了,而安保措施做到这么严格,也就代表这里,要么是军营,要么,就是敌方的军营了。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弓长张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现在他的记忆,不论怎么回忆,仅仅只能够回忆到车上打电话时的情节,多一点没有。
但凡能够让他回忆起一些事情,说不定都能够摆脱当前的困境,可惜没有如果这东西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
就这样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弓长张便昏昏的沉睡了过去,这个沉睡并不是药物原因,而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
虽然刚才那十来分钟里面他强行的撑起了身体和正常人,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怎么说他的肩膀上和腹部还是有着伤口的,此时的纱布都已经被血液彻底染红了,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因为疲劳而入睡,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