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弓长张将上衣脱掉后,莫菲和若愚倒没什么其他反应,不过沙乐乐却突然尖叫一声,然后用手捂住了眼睛,就是这手指间的缝隙有点大。
“弓老师,你干嘛?”
“哦,这酒喝的有点小热,咱就把衣服脱了,降降温,来继续!”
猛的两轮后,众人你也开始玩缓,基本上在喝之前都会聊两句。
而弓长张身上的道道伤疤,则是众人聊天的最好理由。
“弓老师,你身上的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各种伤疤,弓长张笑了笑对众人说道:
“今天心情好,就跟你们聊聊,一道伤疤,一个人,一杯酒,一个问题。”
“唉,左肋上下的。”
看了眼旁边的莫菲,弓长张微笑的说道:
“我记得这是我在一次跳伞训练的时候留下的,当时我们跳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刮了一阵大风。
这一场大风,将我们吹到15公里外的百姓家附近,按理来说,只要控制好降落伞,下落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情。
但我运气不好,落到了一个古老的陷阱当中,也得亏那个陷阱里面的监视,大部分都已经钝掉或者是坏了,最后也就在我肋骨这里留了两道疤。”
将手中的酒喝掉后,弓长张将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金若愚身上:
“那额就问你左胸下那个。”
“这道疤,算是比较有意思的一回,是我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被一个佣兵拿狙打了一枪。
虽然当时我们穿上穿了防弹衣,但盖不住对方用的子弹口径比较大,大多数全都被挡住了,但是尖端还是直接刺进我的肉。
万一那一天穿了防弹衣,要不然可能真的就回不来了,基本就是那不到一厘米的尖端,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弓老师,我就问问你左腹那边的。”
“你问对了,乐乐,左腹这边是我受的最重的一次伤,那一次也是任务,不过不是在国内。
至于哪个国家,我不能说,当时的我还比较年轻,算是比较有同情心吧,我看到一群八九岁的小孩,我当时就心软了。
同时也没有怎么注意,就是那一次粗心大意,差点要了我的命,这帮小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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