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只有叔宝和敬德为他站岗守夜,那邪祟恶鬼才不敢靠近,殿下才能安眠。只是如此一来,叔宝这刚好转的身体,又不免承受不住,每晚顶盔贯甲站一夜,白天还要身兼数职,哪里吃的消。”程咬金叹气道,“我本来想顶替叔宝为殿下值夜,可没叔宝那本事镇不住,殿下仍做恶梦。”
怀玉听了后也不由的心疼秦叔宝,本来上次秦叔宝答应要去白鹿原休息疗养的,结果现在不仅身兼数个要职,还得为李世民值夜,这还没恢复的身体哪扛的住。
“就叔宝和敬德两人站岗守夜才有用,换别人都不行,我、侯君集、许洛仁、周孝范、段志玄、张公谨、刘师立,甚至高士廉、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都不行。
秦琼一脸憔悴,却没怨言:“如果我辛苦一些,能让殿下安神,那也是应当和值得的。”
程咬金问怀玉:“二郎有没有什么良方,可以缓解下殿下的这种情况呢?”
怀玉觉得李世民这可能多少有点做贼心虚,不管玄武门之变如何发生的,但终究人是弑兄杀弟囚父夺位,那天也死了那么多人,心中不安晚上睡不着都很正常,尤其是这事情毕竟刚发生不久,现在他这位置也还没坐稳,突厥又大举压境,李世民的心理压力肯定非常巨大。
李世民毕竟也才二十几岁的人,做恶梦那也是身体压力过大的一种体现。说不定他也天天担忧自己晚上睡觉时被别人宫变造反呢,李渊不就是在睡梦中被他派侯君集等给挟持到海池龙舟上吗,他的表叔杨广,也是在江都被叛乱的骁果军给绞死的。
秦琼尉迟恭既忠且勇,武力超雄,他们披甲执锐守在他寝宫外,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可以开个镇定安神的丹药,有助晚上安眠,但·······”怀玉觉得李世民主要还是有些心病。
他突然想到一事,秦琼尉迟恭是门神,但唐以前的门神并不是他们二人,以前的门神好像叫神荼郁垒。
“除了安神的丹药,我这倒还是有一法,我可以为翼国公画一副像在桃木板上,再用朱砂混黑狗血加硝石硫磺水银等绘制符篆,挂在宫门之上,能使这画像有辟邪驱魔之效,到时再把翼国公战阵上使用的大铁枪和金锏、铠甲摆在宫前,一样能镇魔驱邪作用。”
“翼国公的铠甲、铁枪、金锏随秦公历经百战,上面浸满无数鲜血,也还有秦公将血,这是对妖魔邪祟最有威慑的。”
用贴符篆的桃木画像加上秦琼的武器铠甲,代替秦琼站岗守门。
程咬金听了倒是既惊讶又欣喜,“真行?”
“肯定行。”
秦琼道:“我辛苦些无事的,之前换人守夜,殿下不得安眠,这法子万一不行,到时又让殿下受苦。”
老程指着怀玉:“二郎的本事你也是亲自体会过的,我老程也是极信服的,人家终南山跟着老神仙的,名师出高徒,他师傅那是一百多岁羽化得道升仙的高人,楼观道炼丹画符的本事天下皆知,何不让他一试,这样以后也能一劳永逸,否则哪天你累倒了,到时谁再来为殿下守门护卫?”
“那试试?”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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