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形惭秽了。
当下让仆从多取一百匹绢,非要怀玉收下。
“以后咱们多亲近。”薛万彻握着怀玉的手道,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迟来的官吏兵将们围着薛万彻请罪,还有人在清理现场,寻找证据等,怀玉几个则在接受了几个吏员问话后,便返回了。
薛万彻办事效率很快,他家仆从已经拿马车装了三百匹绢来,跟着一起回,一直把绢送到家中才离开。
“这姓薛的莽夫,倒也挺知趣,这热闹瞧的值啊,一会功夫,十瓶药就赚了三百匹绢。”武胖子笑的合不拢嘴。
怀玉也是心情不错,小小惩罚了下薛万彻给兄长报了一箭之仇,还能赚他几百匹绢,甚至薛万彻还得欠他这人情。
不过他心里更念着那刺客。
他不太确定刺客就是母大虫樊大娘,不过觉得很有可能,特别是最后几次眼神相交,让他觉得就是她。
如果是她,那这樊大娘还真是猛,不仅放火烧屋,还当街刺杀。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逃脱。
心里惦记着那母老虎,怀玉坐不住,便干脆拿上樊氏订的那十瓶药出门来到对面樊府。
“我是来给樊娘子交付丹药的。”
“我们家大娘不在家,请回吧。”
“那麻烦一下,如果樊娘子回来了,请转告一声,丹药已成,她若回来可随时来对面取。”
出了纵火行刺的大事,很快光德坊以及周边诸坊就开始提前关闭坊门,戒严搜捕。
各家都紧闭门户,不敢出门。
怀玉坐在家里有些心神不宁。
他脑子里满是那场长街战斗,手持斩马的刺客,拿着把横刀的薛家虎,他们的战斗其实也说不上多精彩。
不过刺客的胆大凶悍确实惊人。
尤其是那一刀斩落马头的彪悍,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
怀玉不知道刺客有没有逃掉,虽然他有意帮他创造了机会,甚至还指出当时最佳逃跑路线永安渠水渠,可大白天的闹这么大,长安那么多官吏兵马也不是吃素的。
怀玉等了许久,没有等来樊大娘上门,也没等到樊家奴仆上门来请,他坐不住,干脆起身。
叫来陈兴,让他驾马车送自己去光德坊怀义家。
他觉得她如果没被抓住,应当还藏在光德坊内,甚至极有可能就在坊西水渠一线,官府动作很快,她可能没能在封锁前逃出光德坊,只能暂时藏匿其中一处。
她现在应当很危险,就算她们有事先准备的安全屋,可身受重伤,仍然危险。
他直接坐在马车外面,四处张望,让马车驶的很缓慢,街上武侯数量增多,还有大队巡骑往来,进坊门的时候,更是经过数遍盘查,好在他阿兄在坊内有太子赐第,他又住旁边怀远坊,所以盘查一番后还是让他进去了。
怀玉沿着永安渠驶了一路,没找到人,他故意坐在外面,也没引来人。有些不太甘心,好在他也听到好像并没有捉到人。
街上留下的几个刺客,都死了,有一个重伤未死,但被擒后也直接服毒自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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