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萍舒了一口气,“看来小简是安全的。”
题萍给题安解释,这是他们和记者小简约定的平安手势。
不知为什么刚才信号断了,一帮人以为出了事。
题萍是这个专题的负责人,一下慌了神,这才赶紧给题安打了电话。
题安问:“记者同志是什么时候潜入进去的?”
题萍说:“五天了。”
题安说:“把他传回来的影像给我看一下。”
题萍给题安放了倍速播放。
记者小简为了被人贩子成功盯上,在人贩子活动范围内流浪了几天。
他故意疯疯癫癫,喜怒无常。
刮风下雨就躲在墙角,盖着破床单顶着破纸箱,饿了就吃小摊上别人吃剩下的,甚至吃垃圾桶里面的食物。
人贩子将他拉到巷子里,对他拳打脚踢极尽侮辱之词。
他像个真正的傻子一样,鼻青脸肿却对着人贩子嘿嘿傻笑。
两个人贩子用药把他迷倒,塞进一个工具车里拉到了偏远的山里。
路上人贩子还得意洋洋地聊天,这个人来的太容易了,几乎是送上门来的。
像他这种痴傻程度,基本就跟牲口一样了,给点吃的就干活,不干活抽两鞭子准保乖乖的。
死了也没人找,这种智商也不会想着要逃,即使逃出来也说不清砖窑位置。
他们商量,按这人的体格,要向砖窑老板提价,要两千。
人贩子拿着一千八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记者简正被扔在了一个猪圈一样的房子里,房子里铺着一点稻草,稻草上睡着几十个人。
这个房子昏暗不堪,晚上是没有灯的,吃饭用手抓,饭菜像泔水,墙角就是工人们解决大小便的地方。
第二天天不亮简正就随着这些智障工人们一起工作。
稍有一点懈怠就会被监工往死里鞭打。
题安一帧一帧看下去,他抬了抬头没让眼泪落下来。
周围的同事已经泣不成声。
题萍说:“我们想做一个纪录片系列,要把摄像头深入那些无人问津的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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