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儒顿了顿,“是爱。”
题安问:“蒋空是怎么死的?”
郑儒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见不到他......
但我知道......
他被关起来,强行进行矫正治疗......
他们......甚至给他做了脑子的手术......
蒋空受尽了折磨......”
郑儒蹲下来,用满是颜料的手捂着脸,指缝里全是泪。
题安问:“蒋空被关在哪里?”
郑儒说:“戒tong所。”
题安问:“这个戒tong所在哪里?”
郑儒说:“在外省的一个山村里。
为了掩人耳目,这个戒tong所表面是一个精神疗养院。
我偷偷找人调查过,这个戒tong所用的手段很残忍,像一个人间炼狱,已经冤死过几条人命了。”
题安将纸递给他,“把位置写下来,我们去调查你所反映的情况。”
郑儒颤抖着拿起笔,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到了纸上。
他走到门口的大佛面前,膝盖一曲跪了下来。
郑儒紧闭双眼,双手合掌,给大佛一声一声磕着响头。
梁落对题安说:“这个戒tong所既然这么隐蔽,从来没有被报道过,说明它是有一定的防范的。
我们取证应该不会很顺利。
即使被曝光,也需要有里面的病人出来作证。”
正在跪拜的郑儒听到题安和梁落的谈话,他起身走了过来。
他语气坚定:“我愿意进到这个医院里面接受治疗,帮助你们取证。”
题安不同意,“你不是说这个里面是惨无人道的人间炼狱吗?
你不怕你进去之后出不来了?”
郑儒说:“我不怕,我可以给你们写保证书,如果我死了,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梁落迟疑地看了看题安,“队长?要不试试?
我们的人就隐藏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给他配备针孔摄像机和微型紧急呼叫器。
应该问题不大。”
题安想了想,“我们先通过别的方法取证。(本章未完,请翻页)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