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过我确实有我的实力。要不然我的父母就该绝望了。
两个儿子总得有一个有出息吧?”
题安看着蒋杰不自觉露出的,这并不合时宜的笑容。
他问道:“蒋空在你心目中,很没用吧?”
蒋杰呷了一口茶,慢慢地说:“如果说实话,确实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我帮他擦屁股善后。
他就只会闯祸,挺没用的。”
题安直视他,“他没用到连死了都不需要问个为什么?”
蒋杰并没有恼怒,而是慢慢给题安斟上茶。
蒋杰说:“死因您都说了。我们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题安说:“可是我不明白。你们是在哪个精神病院给他做的这种手术。
为了不让更多的家庭出现悲剧。
这种非法的机构要被取缔。”
蒋杰轻哼一声,“警察同志恕我直言,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不是这种精神病的患者家属。
你根本不知道家属要因为他受多少心理折磨。
正规的医院要经过正规的手续,正规的评估,大部分精神分裂症患者都会被筛下来。
我不可能告诉你精神病院的名字的,这是做人最基本的诚信。
这种机构虽然不正规,但他至少解决掉很多家庭的麻烦。”
题安愕然,“解决?你的弟弟因为开颅死掉了。
你把他的死称为‘解决’?”
蒋杰说:“我弟弟的死是个意外。我们手术的时候都签了保证书的,术后风险我们也都是知晓的。
不能因为我弟弟死了,我们就去讹人家医院,或者将人家医院的信息透露给警方。
我弟弟的死,我们家属都认了。
你们警方也结案吧,尽快将我弟弟的遗体还给我们。
让他入土为安。”
题安说:“你知道是谁将你弟弟的遗体转移到佛头中吗?”
蒋杰说:“我弟弟的社会关系我一概不知。大概也都是些狐朋狗友。”
题安问:“蒋空有女朋友吗?”
蒋杰有了一秒的迟疑,他说:“没有。”
就是这一秒的迟疑,题安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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