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警官,文磊的情况好多了,他的家属申请把他带回家疗养。”
题安说:“行,他出院之前,我去一趟。”
题安来到了精神病院。
文磊的行李已经收拾好放在床上。
相较于题安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文磊有了很大的变化。
虽然行动缓慢,但目光不再那么呆滞。
题安说:“感觉你好多了。”
文磊干裂的嘴唇咧了一下,“谢谢您,警察同志。
您上次来看我。我都不太记得。”
题安说:“没事,当时你受了惊吓,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文磊对题安说:“您这次来不知是......”
题安说:“哦。如果你感觉现在状态好一点,能否回答我一点问题。
因为你是这个案子唯一的幸存者。
有些情况我们还是要找你了解一下。”
文磊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对题安说:“您问吧,只要我能想起来的,一定知无不言。”
题安拿出录音笔,“那五个人的死因是冻死。
你作为组织者,没有预先看山区的天气预报,并且准备防寒物品吗?
比如毯子帐篷什么的。”
文磊脸上出现愧疚懊恼的表情,“当时是我背着这些大件取暖东西。
我和他们走失之后,他们包里只有随身物品。
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提前计算好登山时间和路线。
我作为组织者,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要罚要拘留我毫无怨言。”
题安说:“你们大学毕业后经常联系吗?”
文磊回答:“没有,大学毕业后有的考研,有的工作,各忙各的事,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聚。”
题安问:“那是怎样的契机,你们开始聚会,并且决定一起出行的呢?”
文磊说:“是老袁拉了一个群。约了个时间我们才重新又聚在一起。”
题安问:“老袁是大学时期你们的宿舍长是吧?”
文磊说:“是。”
“你们六人大学时期关系好吗?”
“挺好的。没有出现过什么矛盾。”
题安盯着文磊:“老袁和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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