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
日记的最后,沈曼写着。
不爱,是一生的遗憾。
爱了,又是一场灾难。
题安缓缓合上日记,“沈曼婚后一直在遭受冯良的家暴。
因为曾经爱过,沈曼一直给冯良机会。
直到,冯良将两次怀孕的自己打流产。
万念俱灰的她,无法逃离冯良的魔爪。
也许是蓄意杀人,也许是冲动杀人。
已经不重要了。”
梁落震惊:“流产?”
题安说:“我现在终于知道。
因为资料里说沈曼怀过两个孩子,但都流产了。”
梁落问:“那么,整个单元楼的人,其实都知道冯良家暴的事情。
在事情发生之后,大家也许是由于受过沈曼的帮助。也许是可怜沈曼。
他们决定替沈曼隐瞒杀人的事实。
并且帮沈曼将冯良的尸体,埋到了建筑工地的石灰堆里。
等到十几天后,皮肤内脏全腐蚀完,沈曼将骨架转移到了自己医院的实验室。
然后沈曼报警,邻居的伪证,误导了侦查方向,因为冯良的尸骨已经转移,自然找不到。
那时候的刑侦技术有限,冯良就成了失踪人口。
二十年的失踪人口。无人知晓。
冯良一直就在。”
在沈曼就职的医院实验室,题安和梁落将几个人体骨架运回了法医鉴定中心。
经过验证,其中一个骨架,和冯良的dna信息相符。
并且在骨头组织里,化验出了石灰的的成分。
一切如题安所料。
题安没有想到的是,那副人体骨架的颅骨有损伤。
林姐猜测,冯良死于钝器击打造成的颅脑损伤。
题安最终找到了所有邻居,证实了这件事。
题安坐在办公室里,写着结案报告。
二十年的案子终于告破。
题安拿起冯良和沈曼结婚的照片,照片中的冯良穿着白衬衣,意气风发,谦谦君子。
人人都以为家暴的人酗酒低俗,满脸横肉,面相凶恶。
其实不然,施暴者往往以斯文有理的形象出现。
题安想了想,在笔记本上写下:
樵夫的斧头,问树要斧柄。树便给了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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