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诲的酒杯拿走,横眉叫他不许再喝。
秦诲有点委屈,但还是没敢再去碰那个酒杯。
秦唯昭也上前看了看岑彧的样子,白的冷淡的皮肤上隐隐泛着红。
掩在金丝框眼镜下的凤眸沾染着些许迷离,瞳眸显得更加幽深。
感觉是醉了的模样。
宁晚带着秦诲回去的时候随口嘱咐秦唯昭把岑彧带回去。
秦唯昭错愕,“让岑叔住在我的院子里吗?”
宁晚挑眉,“不让他住在你的院子,你不会去找他?”
秦唯昭:“……”
不愧是她的妈妈,看她看得真准。
“何必多此一举,直接带回你自己屋子里。”
秦唯昭有点不太好意思,等到宁晚和秦诲走了她才坐到岑彧旁边。
他依靠着沙发背,姿态慵懒清贵。
噙着淡笑看她,幽邃的凤眸莫名撩人。
她咽了下口水,坐得近了些,试探性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岑叔?”
他没动,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看着她乱动。
有点……乖?
她抿唇,得寸进尺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岑彧?”
“你这是清醒还是醉了?”
岑彧看着她,嗓音混着酒液的醇厚,吐息醉人,“醉了。”
她有点不太相信。
“真的?”
岑彧从喉头遣出一声哑笑。
“嗯,头又疼又晕。”
秦唯昭看着他喝空的这些酒瓶,觉得醉不醉可能存疑,但是头疼头晕应该不是装的。
正常人喝这么多总会晕的吧。
“那我扶你回去,然后给你揉揉?”
岑彧垂眸,“行。”
属于秦唯昭的那栋双层小楼装扮的极为精致,家居装饰色彩饱满鲜明,奶油系风格,很符合秦唯昭。
身材高大的男人第一次踏足这间小房子,与这里的风格格格不入。
绵软的云朵沙发上,男人坐下就陷进去大块,藏青色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放在一边。
长腿敞着,松散地半躺在沙发上,高贵清隽。
秦唯昭刚刚走过来就被岑彧一手捞到自己的腿上,他将她的腿弯折在他的身旁,垂眸看她。
“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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