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果老爷子突然捂着心脏喊疼,随即晕厥了过去。
她吓坏了,慌不择路地跟着福伯把老爷子送到时常就医的那家私人医院,然后就开始到处打电话,最后打给了江挽声。
在她心里,江挽声已经是秦家的人了,这件事她也应该知道。
江挽声心脏悬在半空,电话里秦唯昭哭哭啼啼的说不清楚,她越想越害怕,大脑一片混乱,反复确认着秦唯昭刚发来的信息,下了车就直接往医院里跑。
手术室门前,秦诲和宁晚坐在一旁,秦诲双手交握着抵住额头,宁晚靠着他给他安慰。
秦谟站在一旁,身形高大挺拔,冷厉的眉眼看不出情绪,眸子漆黑,五官深邃,但是周身透露出的沉压几乎叫人喘不过来气。
秦唯昭蹲在一旁哭,显然是吓得不行。
江挽声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锤一下,难以抑制地弥漫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和慌张。
她走到秦谟旁边,抿着唇小心地握住他紧握成拳的大手。
他没有说话,抬眸看见她直接把她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一言不发。
但江挽声却能够感受到他隐藏的恐慌和无奈,她伸手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企图给他力量。
轻柔的声音带着平和人心的魔力,“小叔叔,我会一直陪着你。”
“伯父吉人天相,他不会有事。”
她这么说着,声音却带上了颤抖。
透过男人的肩膀,她看向手术室门上亮起的指示灯,心脏几乎要沉到谷底。
连她都觉得如此慌张,更不要说秦家人,更不要说秦谟。
手术的时间很长,大家却都没有动作,近乎执拗地等在外面。
走廊上一片死寂,冷白的墙壁和发着光的白炽灯与此刻惨淡的气氛勾缠着,扯动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秦诵一家三口是在傍晚的时候到的,风尘仆仆,脸上无一例外带着慌乱。
手术还没有结束,三个兄弟也没力气寒暄,连往日最热闹的秦惟曙都一言不发,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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