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压抑的情绪脱口而出,一句一句带着泪水涌出。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一字一句砸在秦谟的心上,都是一个难填的深坑。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掌住女孩的下颚,拇指落在她的耳后,另一只手拭去她不断坠落的泪珠,蹙着眉一下一下吻过去。
额头,眼窝,面颊,最后是嘴唇。
女孩纤巧的肩膀随着抽噎颤动。
秦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生气,是气你拿一个败类苛责自己,全部的心思用来想着对那些被迫害人的愧疚,还有对我的愧疚,都没有想过放过自己。”
“我更气我自己。”
江挽声闻言抬头,哽咽道:“你什么都没做错啊,为什么要气自己?”
秦谟黑眸漆黑,淡淡地凝着她,语气发沉:“我希望我对你的感情是你的底气,而不是枷锁。”
“不要因为我而苛求自己,一旦出现任何差错就怀疑自己是我的拖累。”
“你不是拖累,是我的宝藏。”
江挽声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都在颤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周围环境落针可闻,他就那样看着她,她从他的瞳眸里窥到一个无比珍贵的自己。
她扑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秦谟,我大概再也不可能像爱你这样爱任何人。”
她于他是宝藏,他对她又何尝不是。
是她绞尽脑汁想要藏起来的人,她内心所有阴暗自私的角落都在叫嚣着让这个男人终其一生属于自己。
秦谟抚摸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发泄情绪。
等她情绪平复好,她坐起身,眼尾泛着红,澄透的眸子如同拢着雾,可怜又勾的人想破坏。
秦谟向后一靠,拉开距离。
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回,江挽声下意识低头去看他的手。
筋络分明,冷白修长,尾指的蛇头尾戒诡谲危险,黑白红的色调搭配,缠着极具攻击力的性感。
倏尔,她看着男人的手缓缓落在那枚尾戒上。
随后那枚一直盘踞在男人小指上的戒指,顺着男人的力道缓缓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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