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她当成晚辈看,一个比一个平和近人。
秦家大房秦诲比较温雅,有种艺术家的风采,宁晚则是冷艳女强人的风范;秦家二房秦诵看起来有些没脾气,笑呵呵的但也不失精明,孙云衫打扮精致,但看状态就像是被家里千娇万宠着长大的,说话直爽单纯。
不过这个普普通通的打招呼环节真让她有些吃不消,因为几乎每个人送给她的东西都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她每一个都收的心惊肉跳,想推拒,秦谟却早就在她后面面无表情地照单全收了。
见她看他,他眉峰一挑,像是觉得自己做的理所当然。
秦诲笑着打消她的顾虑:“没关系,你放心收着就好。”
“我们这个三弟以前因为孤家寡人一个,没少被我们两家的孩子搜刮,这次好不容易让他有个收礼物的机会,弟妹你可别让三弟失望。”
此话一出,大家都笑起来。
江挽声也没忍住,笑着看了看秦谟,他在一片哄笑声中直直的看着她,目光相合,他只是淡淡挑眉,五官依旧的冷感疏淡。
姿态散漫松弛,淡笑着接受大家的打趣。
慢腾腾地补了一句:“嗯,我特别可怜。”
江挽声笑出声,轻声对他说了句:“真是多亏了我。”
他惫懒地一笑,下颚微收,“确实。”
老爷子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她觉得不妥但大家好像对此习以为常。
秦唯昭打趣:“你别看这装修的好像高门大户重视规矩似的,其实爷爷他自己是最讨厌规矩的,怎么高兴怎么来,这些小事没人在乎的。”
秦惟曙有些不服气跟了一句:“什么啊,我就从来没做过上面,每次爷爷都把我轰下来。”
秦唯昭拿腔拿调地说了句:“那你好可怜哦”
秦惟曙敢怒不敢言地坐回了自己位置。
大家围在一起,聊了不少秦谟小时候的趣事。
江挽声一开始的拘谨所剩无几,此刻还能跟秦老爷子玩笑几句。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大家庭的温暖。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推诿嫌弃,有的只是大家齐聚一堂共享天伦的真心诚意。
没有人因为身份家世的差距对她另眼相看,气氛和谐融洽。
她看向秦谟,眉眼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好像在说:谢谢你,把我带来这里,告诉她亲情本来的样子。
秦谟读懂了她的话,薄唇挑起一抹笑。
漆黑的眸子宠溺地凝着她,姿态闲散地坐在她的下首,很乐意自己的小姑娘融入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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