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她今日兴致还不错也就没再张口。
饭后回了卧房,玉棠卸下头上的钗环散了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过才十7岁,就要撑起1个国公府,那定是不能的。
又叹施墨年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要不然这爵位定是由他来承袭。
云初云湘都去给自家姑娘打洗漱的热水去了屋里只有玉棠1人。她坐在妆台前想起国公府的未来不由得长长地叹了1口气。
云初是个嘴上把不住门儿的,只要不是自家主子吩咐的她什么香的臭的都给玉棠说。
里间里水气氤氲,玉棠正坐在桶里发呆,云初正认真的给玉棠擦身子,她忍不住道。
“今儿下午,咱们家那位族叔过来了,被管家和施嬷嬷给打发走了。”
“又是来要钱的吧!”
云初又道。
“这次更过分,族叔说姑娘是女儿家,现在虽退了亲可以后还是要嫁人的,国公府的那些财产都不能让你带走,应分给族里的人。”
玉棠听了止不住的冷笑,“父母亲去世前早已想到这些了,专门留下1封信上面轻轻楚楚写的哪些财产田地是他们夫妇的,还有哪些是祖上留下来的,已经把祖上留下来的分给了族里,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有道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恐怕这位族叔还想让他儿子承袭爵位呢?”
云初拿了干净的汗巾给玉棠擦干身子,服侍她穿了寝衣时边说:“谁说不是呢,施嬷嬷今儿下午见您高兴也没把这件事儿告诉您,这次把他打发走了以后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想起族叔那张脸玉棠心中就不自在,恨恨的说了句贪得无厌。
不止是英国公府糟心的事情1大堆,那边忠远伯府也是满府乌云。
用晚膳的时候,徐老伯爷看着面前的1大桌精致的菜肴也没胃口,徐家的晚辈瞧徐老伯爷不动筷也没人敢动筷。
本来平时大家都在各自的院儿里用饭,可今日老伯爷被皇上叫进宫1顿训斥,他就把这些晚辈叫在1起趁着吃饭的时候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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