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深重。
赵驰纵混迹上京,倒是比她看得多些。
“那是旁人的事了小梨子,我们能帮一个月弯弯,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月弯弯。”
他摇摇头,“再者,很多时候我们认为的好在她看来就是多管闲事,猜不透旁人怎么想的,当心好心办坏事。”
傅锦梨绝对算不上圣母,甚至有时天真得到了残忍的地步。
很多地方都随了她爹,处事作风可想而知。
这么同她说完,赵驰纵就拉着茫然懵着小脸的傅锦梨进了屋子。
————
既然住的小院子,是纯正的农家风味。
傅应绝在这儿待几日竟是品出养老的滋味来。
整日吃吃茶,在院里翻翻草药。
倒是比在朝时平和许多,面相都和善了,以至于这两日大当家胆子大增。
傅锦梨不明白事儿,憋不住要问人,首当其冲的是她老父亲。
小丫头叫赵驰纵牵着进来,傅应绝正背着手看矮窗边的花花草草。
不是什么好品种,是傅锦梨这两日同那大公鸡上山下地掘出来的。
改不了爱往家里拿东西的习惯,最后拿个缺口的破陶罐养着。
傅应绝更是闲情雅致,大公鸡天一亮打鸣了,他就下床浇水,一次不落。
“爹爹!”
小孩儿腮帮子鼓起来,叫赵驰纵牵着,两个矮墩墩走到他身后。
傅应绝忙着侍弄花草,懒散地“嗯”了一声。
“看我呀~”
那高大的男人又扫了两人一眼,自动忽略了后头缩着的大公鸡。
“说。”
淡淡的一句,说完又收回了视线。
傅锦梨小声哼唧一下,张口,奶气又掷地有声,“当童养媳了!”
傅应绝俯腰拿陶罐的动作停住,那脸色变天似地垮下来。
“童养媳?”
他直起身子来,眉目里平静似死湖。
呵呵一下,皮笑肉不笑地,有些阴沉。
“给谁当。”
目光慢悠悠地转向了赵驰纵,赵驰纵当即就是一抖。
还来不及解释,傅应绝已经极境温和地开口自话。“端午粽?”
都有些魔怔了,结束还要清冽地笑一声。
“呵——”
赵驰纵那悬着的心一下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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