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木回到洞府,看着杨确,欲言又止。
杨确心情轻松道:“开垦还是不垦荒,我都能接受,说吧。”
任木皱眉叹了口气,坐下来道:“扔了个马蜂窝啊!”
杨确不解:“这么小的事,能诱发多大的争执?”
任木道:“江雪被秦水寒门主,打碎了身体,只剩头颅了。命能不能保住,修为能不能保住,很难说啊!”
杨确道:“明长老被他拋弃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配当一门之主!断我一脚,是为了立威,我理解他的用心;他为了达到目的,让明长老去送死,还不让任何人出阵救援,我理解不了啦。江雪是最支持他的人,也是这般待遇,可见他没有感情,很冷血!只要能破虚飞升,埋葬苍穹山,他都不会犹豫丝毫的!”
任木不再说杨确口无遮拦了,在场众人,谁不心凉心寒!
杨确来回踱步,道:“他这么做,与摧毁飞仙门有区别吗?六个大宗的高层,半夜都会笑醒!”
杨确飞回到他的洞府之内,面无表情地对费、武两个人道:“暂时未允许。”
费中行不满:“我去找门主汇报一些想法。”
杨确摆了摆手道:“江长老都只剩下一颗脑袋啦,你俩觉得自己的脑袋比江长老的硬,就去吧!”
费中行、武兴州脸色连变,告辞飞回上天峰。
飞仙门招收十个炼丹的弟子和十个炼器的弟子,就是秦水寒的主意。杨确心中怨恨秦水寒,也连带对这二十个人没有好脸色,但毕竟一入苍穹山,就是一家人了,也不忍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遭遇无妄之灾。
武、费两个人回到上天峰,其他十余人都聚在一起,露出期待的眼神。
武中行摇头道:“长老、执事发生了争执,也许大打出手了,有人因此受了重伤。垦荒扩张药田面积的事,最近几年乃至几十年时间里,就不要再向上汇报了,恐怕引祸上身!”
甘晪道:“咱们立足上天峰才几年的时间,影响力非常有限,咱们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十分被动;我们要想快速发展,受到的束缚太多,要想办法变通一下,改变尴尬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