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唐灿看着眼前,这非常具有抽象派艺术造诣的图,倒是看出了那么一个大概来。
这张图画上的线条非常的简洁,充满着后现代风格的简约风。
几条线段组成的小路,上面画着一个破败的轿子,顶上似乎是破了个大洞,然后是傻姑那两米多高的壮体格。
是的!
傻姑在轿子的顶上,而她的头顶上是一只巨大的怪鸟。
然后是图画的最左方,有个抽象的小人在那尖叫。
是的,这个抽象的小人,就是农夫自己,表明他当时就是在这个位置看到了这一幕。
“灿儿!这……这到底是什么怪鸟啊?如此巨大,按照图画当中看到的,连傻姑这么大的体格都能给抓走。
一般的老鹰可都做不到,傻姑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看到这图画,唐荀就更是忧心忡忡起来了。
他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的过错,若是那天直接将傻姑一起带着去顺义城,或者回来的时候,想起傻姑还落在半路上,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傻姑都是在睡觉和吃肉,唐荀却对她颇有好感。
哪怕傻姑长得太壮太丑,但她对自己的儿子唐灿那叫一个好,唐灿让干嘛就干嘛,甚至连金丹期的仙人,唐灿说干,傻姑都能冲上去直接拼命。
有这样的儿媳妇跟着唐灿,唐荀觉得很是安心。
“单看这图画,还是看不出什么来。张护卫,画这个图画的农夫呢?你有一起带回来了么?
我想听听他亲口说说当时的情况,毕竟画出来的情形,也只有一幕!”
唐灿询问前去查探的护卫,可是那张护卫却是一脸为难地说道:“大公子!那个农夫带是带来了,但是他……”
“那就把他带上来吧!”
唐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觉得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无非是这农夫可能想要多一点好处,自己给他便是。
和傻姑的安危与消息比起来,一点金银算得了什么呢?
如今唐家的茅台酒,那可以说是彻底在大梁国内打开了销路,甚至还开始向其他的八个国家销售和风靡。
所以,唐家的生意是蒸蒸日上,说是日近斗斤也不为过,怎么还会在乎这点金银呢?
然而,当张护卫将农夫带上以后,唐灿算是彻底知道,刚才护卫的欲言又止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阿巴!阿巴……”
是的!
这位农夫是为聋哑人,既听不到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在跟唐灿比划着。
这尼马!
还不如刚刚的图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