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得意,不能光靠武勇,还要拿捏好时机,求取最大的好处。
司马元显以朝庭的名义让自己出兵,刘牢之不敢不从。北府军南下至石头城西南的沙洲--洌洲(2)时,刘牢之按兵不前,驻扎于此。
屯兵冽洲,刘牢之自有打算。一是算是应朝庭旨意大军出动;二是离开建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三是正好借机牢牢掌控北府军。
司马元显仍在犹豫未定之际,又收到荆州兵马抵达浔阳的消息。
原本他打算让刘牢之率北府军为先锋,在浔阳与荆州兵马交战,此刻时机已失,只能将交战的地点改在横江一带了。
司马元显总算想起要和前锋刘牢之商议一下该如何出战了,派人前往冽洲问询刘牢之何时出兵。
此刻,刘牢之觉得自己领悟到了真谛,朝庭现在要倚重自己手中的北府军,自己完全可以像当年的王恭一样提条件,取刺史之位易如反掌,何用向司马元显乞求。
刘牢之对使者称,北府军正在加紧操练,请朝庭补足粮草,不日就起军南下。
司马元显得到回报气得摔了杯子,可是拿刘牢之也没办法,何况朝庭国库空虚,哪来的粮草,招募新军的军粮都无处筹措。
朝庭兵马勾心斗角,士气不振,到达浔阳后的荆州兵马可是士气高涨,从桓玄到普通军兵者信心满满能夺取建康,建不世功业。
到达浔阳后,桓玄没有继续顺江而下,而是再度向朝庭发出檄文,历数司马元显的过失,他要占据大义,争取建康的士族支持。
司马元显更为不安,二月十八日,以天子名义下诏,派齐王司马柔之持驺虞幡宣告西军罢兵。
驺虞,古之仁兽,虎躯猊首,白毛黑纹,尾巴很长,生性仁慈,连青草也不忍心践踏,非自然死亡的生物不吃。
驺虞幡,便是绘有驺虞图形的旗帜,用以传达天子旨意解兵。
司马柔之被冯该截住,作为先锋冯该驻军在浔阳下游的彭泽。
桓玄起兵时许诺,只要攻进建康论功行赏,眼见胜利在望,升官封侯的机会就在眼前,冯该怎么会让驺虞幡影响自己的前程。
冯该下令斩杀执幡的侍官,将齐王司马柔之赶了回去(3),和解的希望破灭了。
历阳城,谯王司马尚之看罢杨安玄的来信,将信递与一旁的三弟司马休之,叹道:“国难识忠臣。桓玄率西军前来,刘牢之恃兵自重,各州接旨后按兵不动坐观成败,唯有安玄奋不顾身,出兵雍州牵制桓玄,真国之栋梁也。”
司马休之对杨安玄信中流露出的指点语气很是不满,道:“杨安玄才打过几次仗,侥幸胜了秦、魏两次,便以为自己是天下名将了,居然教起兄长如何排兵布阵了。”
司马尚之微笑道:“安玄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愚打算统军前往洞浦布防,三弟你固守历阳,为兄可无后顾之忧。让文仲(4)驻过宣城,袭扰西军。”
司马休之忧虑地道:“大哥,荆江兵马多达五万,豫州守军不过一万五千余人,寡不敌众,不如据历阳城而守,更为稳妥。”
司马尚之摇头道:“那样桓玄便能从长江直驱建康,身为国戚,怎能畏险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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