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就着豆浆喝得“唏哩呼噜”。
磨豆浆是件麻烦事,杨安玄想到等会交待孙氏,以后炸油条的时候可以让卖豆浆的送几桶到店中,像豆浆、粟米粥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自己动手,委托供应便是。
杨安玄想着回去后把这件事写信告诉漓儿和湫儿,上个月收到她们的来信,说是巴陵的两家面馆也开张了,生意不错。
自己替面馆起了“离秋”的招牌,以及相应的宣传手法和宣传词,都可以告诉两个妹子,让她们在巴陵试试。
朱龄石是很节制的人,喝了碗豆浆,吃了根油条、两个包子便入下筷子,指着桌上的面笑道:“好东西,不可一日食尽,待明日再来品尝。”
杨安玄笑道:“朱兄弟只管来吃,愚交待店中精心准备。”
朱龄石正色地道:“杨兄若是为了愚特意安排,那愚便不再来了。”
“也罢,朱兄弟既然这样说了,随意便好。”杨安玄洒然笑道。
朱龄石站起身,冲着杨安玄抱拳道:“杨兄,愚有个不情不请,想与杨兄切蹉一下武艺。”
杨安玄一愣,莫不是朱龄石想替桓鹏他们讨回公道。
“杨兄莫要多想,愚生性好武,看过回营军士身上的伤,便知杨兄身手了得,起了较量心思,还望杨兄成全。”朱龄石抱着躬身施礼。
杨安玄微微一笑,原来是和刘衷一样的武痴,见识过刘衷的箭术、岑明虎的刀法,杨安玄知道将门世家都有压箱底的绝技,能与高手交流切蹉,对自身的技艺增长有好处。
“故所愿也,不敢请尔。”杨安玄站起身笑道。
校场离面馆不过百余步,杨安玄和朱龄石携手往较场行去。张锋连忙招呼店中派人收拾桌椅,他要去看热闹。
风波起,身为管事的胡原却一直没有露面,这让杨安玄对他大失所望,相比张锋,胡原没有担当、不堪造就。
来到校场两人将外面的长袍脱掉,露出里面紧袖箭衣,先比拳腿、后比兵器,折腾到近午,两人才住了手。
杨安玄擦着汗,笑道:“朱兄弟好身手,招法精奇,让人防不胜防。”
朱龄石接过张锋递来的丝巾,道:“杨兄客气,你比愚只强不弱,愚看杨兄还留有余地。”
将丝巾抛还给张锋,朱龄石意犹未尽地道:“杨兄,愚听闻你两学较技时演射礼,箭术惊人。等吃罢饭,未时咱们再试试箭术、马上功夫如何?”
“两学较技与愚一起演射礼的是东平刘家的刘衷兄,他现在巡江监中任缉贼使,朱兄弟若得闲不妨到依河镇转转,刘兄见你肯定欢喜。”
“东平刘家以箭术称雄,连珠箭法堪称一绝。”朱龄石兴冲冲地道:“等愚休沐,一定前去依河镇拜望杨兄和刘兄。”
午间,朱龄石请杨安玄喝酒,算是陪罪。酒席宴上,两人免不了又说起武艺,谈论箭术,朱龄石细细询问杨安玄与刘衷演射礼的经过。
杨安玄把从胡藩处听来的“五平、三在、二曲、三直、九忌”射术之要说了说,朱龄石拍案赞道:“没想到杨兄对箭术的见解如此高深,可为愚师矣。”
“愚哪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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