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门砖,而做官也只为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早就没了他们先人的风骨,更没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至于济世救民,就更不要提了。”
盯着火盆里的炭火看了看,李泌眼中闪动了几抹寒光,“不破不立,既然全都烂到根子,那就都一并拔出吧。”
张志和咂咂嘴道:“可京畿那边不是已经把大军都安置的妥当,想要动手也没兵啊。
山南道那些的河北军或是管用,先前就不会被阻滞在淮水。
此外,江南这些大族虽说没了大义,但国难之时也还算出力。
崔、卢两姓都没被大开杀戒,一旦动手可不是今后野史乱编乱传那么简单。
是不是再仔细琢磨个其他的法子,或是我亲自过去挨家拜访一下。
毕竟都是有传承的大族,也许是认为咱们的诚意不足才如此。”
李泌对张志和笑了笑,“他们出力可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害怕头上悬着的刀。
不过这次河北一闹,让他们看出头上的那把刀是纸糊的。
而且把辽东也看做了只比纸糊稍稍强上一些的木刀。”
收了脸上的笑意,李泌寒声道:“可他们也不想想,北地那些外族是怎么倒在辽东脚下的。
写信给他们也并不是在与他们商量,而是让他们做选择。
既然嘴上说话不管用,那就只能用刀子说话。”
张志和歪头看了看李泌,“舅舅,怎么感觉您行事越来越像您那位义弟了,没一点文人的样子。”
李泌撇撇嘴,“文人若是什么事都能解决的了,那还要武人做什么。
还有,知道为何打都没打就敢直接给江南传信要推改税制吗?
那是罗一压根就没将这帮人放在眼里。
同意自然最好,不同意那就如篦如筛的过一遍。”
说到这,李泌起身走到案几旁,边研磨边对张志和继续道:“你之所以有顾虑,是没真正见识过辽东军的战力。
安庆绪已经率领靖东军在登州上岸,正好将他给调过来。
看过这一军是如何打仗的,你就会知道江南那些大族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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