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北边与契丹人和靺鞨人离的远,东边与新罗人离得同样不近。
不被人所扰,便不知这份安稳来得有多不易,更不知我大唐在东境付出的有多大。
商路又可海可陆,更增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岁前给他们的那张允许售卖酒水的票书,居然想反悔,还要把押在东亭的金银拿回去。
真是吃了熊心豹胆,让他们拿回去,以后咱们还有什么声誉可言。
不让他们吃点苦头,真以为谁拿他们都没办法了。”
闻言,李尚客笑道:“我怎么觉得转了两手的酒水票子才是主因。
不过建安也确实该敲打敲打了,想起仓沛那副倨傲的嘴脸,就想一个巴掌呼过去。”
捻了捻胡须,李尚客眼中满是欣慰地看向罗一,“你小子做事从不吃亏,这点我很满意。
在边境就得心思活络,不要听你那位异姓兄长的。
他凡事所谋皆正皆阳,若是保定军是支强军自然无虞,可惜保定军……”
说到这,李尚客摇摇头,“总之由你守在东亭我很放心。”
罗一眉头轻轻拧了拧,“听您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要撒手人,额,撒手不管了呢。”
“算你改口的快,敢把那个字给秃噜出来,非要揍一通不可。”
翻了一眼罗一,李尚客没好气的继续道:“对外,东亭周边的地界,只有你欺负人的份。
对内,你还有铁券傍身,这次又是立了不小的功劳。
我还留下干什么?用你的话讲,天天窝在屋里吃松子?”
用现代的说法,李尚客年龄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却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
说话做事甚至是某些事情上的思维,都非常对罗一的脾气。
而且这段时间,李尚客一直都是充当抗雷背锅的地角色。遇事更是完全放权,没有一点的不信任。
单论愿意与谁共事,罗一觉得李尚客能甩李泌八条街。
冷不丁地真要走,罗一心里还真有些不舍。
“您别这么早就走啊,小子在您手下做事还没做够呢。”
李尚客端视了两眼罗一,见他说的不像假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你小子还有良心。”
罗一撇撇嘴,“说实话,就您这个性子,回辽西城真没什么意思。
再者,长史之职,现在就是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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