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来人顶什么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计谋都是白扯。
对十九娘起了心思,是觉得安禄山又不知道我在防备他,我若是故意疏远,反而让人看出破绽。
再一个就是就是年岁到了,身子将养的也好了些,纯粹的想女子了。
真没想出个什么子午某酉来,你指望我翻出什么浪花,是根本不可能。
除非是朝廷有这个意思,可很显然朝廷没这个想法。”
李泌根本不信罗一所说,“你在范阳是个什么样不用我说,加之你行事向来是谋而后动。
突然间对十九娘起了心思,你若没琢磨个稳妥的谋划出来,我是万万不信。”
罗一被李泌弄得既郁闷又哭笑不得,“真想把烛台呼你脸上。我想个女人你为啥非要扯到谋划上去。
安禄山反不反的还未可知,即便反那也是以后的事。
这个时候我与他家的小娘卿卿我我,甚至是生儿育女,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所以我为何非要躲着,甚至是疏远十九娘这样的绝色女子。
再者,如果你真觉察出安禄山有了异心,你自己就是个自小名动天下的俊杰。
你自己想法子不行吗,非得可着我这一只羊薅什么羊毛。”
李泌很光棍的摊摊手,“眼下安禄山圣眷正隆,圣人任谁说都不会信安禄山有反意。
我上疏奏不会有好的结果,而且没有圣人与朝廷的首肯,我的谋划也不管用。
你所做之事,哪件不是以奇谋致胜,所鼓捣出的物件与法子,哪件又不是前所未闻。
这种事,我不问你,你觉得我该问谁。”
罗一气得差点跳脚,这是把自己当许愿池里的鱼或是王八了?啥啥都来问自己。
“眼下的谋划不管用,那你再使劲琢磨啊。
你这么等着现成的,对得起你的才名吗?
说真的,等我身子骨再硬实些,第一个打杨洪山,第二个打得就是你。
好事想不到我,累人和折磨人的事,第一个想到我。”
李泌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若能想出个万全之法,打死我也不是不可。”
罗一看出来了,不说些什么糊弄过去,李泌绝对会墨迹个没完,“还万全之法,你说得可真轻巧。
只有自保之法,你若愿听,那我就讲讲,不听就散了抓紧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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